白晝,一身白袍,穿著古怪的人從陰界走到陽界,一路上蹦蹦跳跳,歡快得像個得了糖的孩子。她有時趴在賣菜哥的肩頭;有時在賣豆腐大娘的豆腐上跳來跳去;有時又在挑水大叔的擔子上坐著。不過,她可不能玩太久,她還得完成自己的任務呢!
她朝那個破敗的巷深處走去,在陽間遊蕩的冤魂從不為難她,他們都用一種詭異的憐憫視線盯著她。
“咳咳咳!”病人躺在一個的榻上,不停地咳嗽,像是要把心肺都咳出來。
一瞬間,一身白袍,頭戴高帽的她便出現在床前。她趴在床沿上,好奇地盯著病人的臉,這次,又會看到什樣的故事呢?她想。
接著,她便把意識探病人的魂魄中,像看電影似的看完了病人的一生,看到高興處還拍起手來。
“這好看的故事怎能一個人看呢?”她把病人的記憶複製了下來,烙印在自己的識海中。這樣做對於病人是無害的,隻是會加快他的死亡速度,不一會兒,病人便停止了呼吸。
“對不起了。”她雙掌合十,一臉歉然地。然後,把手中的鐵鏈套在病人的魂魄上,手一揮,地獄又多了個新成員。
“黑煞,我又冒著被死神大人發現的危險給你講故事了,你要是不把你看到的故事講給我聽,看我不揍扁你。”她揚了揚拳頭,做出一副“看我怎收拾你”的樣子。
沒人看到,她眉間一抹化不開的濃濃的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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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蕩的靈魂》
那陣夾雜沙粒的夕風,
侵襲著貧瘠的鎮,
毫無光彩的蒼容,
得不到瞬間的肯定,
沙風拍打欲哭無淚的傷痕。
遠處,
是樹迷戀風的自由在晃動,
還是風在蠱惑著樹的單純,
古老的屋簷下,
淩亂的發髻中,
傳來窒息的生疼。
綿雨在夜幕下悄悄降臨,
敲打著跳躍已久的浮塵,
幹涸不及的裂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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