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是在西湖相識的”青衣女子站在船頭,將自己的故事娓娓道來。“那時候的我們都很傻,認為相愛便能執手一生。”女子嘴角微挑,雙目神采連連,像是憶起了什。
“可惜…”一縷淒涼漫上了女子微蹙的黛眉,“幻想終歸還是幻想,就算是彼此相愛又能如何,到最後還不是一場空?”
“那,你還愛他嗎?”船劃過一片片碧色的荷葉,船的另一頭忽然傳來一人滄桑的聲音
“愛!怎能不愛?我為他做了這多,不愛,那是假的。”女子聲音淒婉,一陣風吹過,掀起她臉上的絲帕,露出麵傾城的容顏。
“那,你恨他嗎?”
“恨!怎能不恨?但那又有什用?我為他拋棄了一切,到最後卻連個恨他的資格都沒了。”
“那,你可曾悔過?”
“悔?”女子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答道:“此生不曾後悔。”
“既如此,你又何必受那世間情愛的羈絆?”
“你一個陰差,怎懂得癡情苦呢?”女子笑了,笑得淒然。
忽地,她從船頭躍下,層層疊疊的綠色羅裙,像極了河麵上那碧綠的荷葉。一滴腥鹹的淚融進水中。
徒留那船上的人,輕輕搖著手中的槳。
“自古癡情人最苦,我又怎會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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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橡樹》
—舒婷(中國)
我如果愛你
絕不像攀援的淩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愛你
絕不學癡情的鳥兒,為綠蔭重複單調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常年送來清涼的慰籍;
也不止像險峰,增加你的高度,襯托你的威儀。
甚至日光。甚至春雨。
不,這些都還不夠!
我必須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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