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是你嗎?」
鍾凝叉腰瞪他:「人家才不是桃花劫,我可是你的乙貴人呢!」
「是是是!貴人,你的頭發可乾了!」
夏侯泱掬著一手湛著光芒的烏黑墨絲,柔軟的發絲引起他陌生異樣的情感……他連忙鬆手,心頭暗驚,他一直當她是妹子……那他現在是怎回事?
鍾凝沒留意他的異樣,逕自以一根通體碧綠的玉簪將發挽住。
「多謝大哥啦!」看到夏侯泱微微出神,她輕喚:「大哥?」
夏侯泱回過神,有些赧然:「什?!」
「大哥臉好紅,生病了嗎?」鍾凝將手采上他的額頭:「沒發燒呀!」怎臉紅成這樣?
那隻雪白的手放上他額際時,夏侯泱險些跳了起來。
老!她在做什?
「我沒事!」連忙抓下她的手,免得腦筋愈來愈不清楚。
異樣的情潮在胸臆泛起,雖然很細微很細,就如一道涓細的清泉,緩緩滑過心頭,但是卻讓他震撼莫名。
那是什?他沒有答案。
隻知道,鍾凝的一顰一笑、一嗔一怒開始在心中眼中無限放大,讓他莫名地同以喜同以憂。
這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怎回事?
「大哥?」表情好複雜啊!
「沒事。」夏侯泱強自冷靜道:「夜深了!早些休息!」
他躍出水榭,施用輕功點水而去,留下一臉疑惑的鍾凝。
真的沒事嗎?
他離去的姿態像是……在逃難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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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泱接連著三都在義軍分堂口,待到月影西斜才敢回張府。
他理不清心中那股陌生的情緒是什。
他家中是四兄弟,後來上山拜師學藝,師門也全都是師兄弟,所以他真正相處過的女人隻有他娘,其他在行走江湖遇到的女子都隻是萍水相逢罷了,而也不曾有女子引起過他異樣的情緒。
隻有鍾凝……他當成妹子在疼的鍾凝……
老!真是讓他一個頭兩個大。
段,這是愛情。他愛上凝兒了!
是嗎?他沒經曆過還真不知道……二十七年的生命,對他娘以外的女人著實沒有太好的觀感。
女人不是怯懦得讓人不知從何相處起,就是心機深沉得讓人退避三舍,還有些女人非常善用自己本身的條件,投懷送抱大膽得令人咋舌。
他雖不如段易歡俊美,卻也不是沒遇過人家來委身,幸而他一向嚴肅,有膽纏上他的女人不多。段就深受其害,他俊美風趣又溫柔待人,女子很容易一見傾心,而且他武功不好,還得擔心人家「霸王硬上弓」,常常躲得疲於奔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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