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處花已夢（161）

    “不好意思啊，我這緊趕慢趕的還是有點晚了吧，你才到還是早就等著了？”她下車後對迎上來的我還是以往常的語氣、而且對比道歉的內容，她也依然是從容緩慢的步履。但我當時大概隻意識到她的聲音原來是迷人的一個要素，這些明明在兩個月來幾乎的所見所聞，不知道為什此刻才有了新的發現一般，強烈得令我新鮮並且篤好起來。

    我由不得笑著指了指停在自行車道邊的車子，：“你是怎緊趕慢趕的？咱抓緊吧，我真怕就這一眼不看著，再回頭車子就又沒了。”

    “，那不成了‘暮然回首’…我想不出來怎改，你一個？”

    我也喜歡她柔和的笑聲，哪還有什篡改辛棄疾詞句的心思，騎上了車，：“誰有膽子改動經典？回頭咱們斟酌好《brninhehina》的歌詞是正經，路上我先給你唱幾句你聽聽……”

    此刻在韓靨家的廳，指著油畫的同時，我看到了下麵一架同為銀色漆麵的三角鋼琴，心讚歎她家的豪富，上去看著：“韓靨，看來你家大人是喜歡銀色的，倒沒有金色的。”

    “本來就俗，再搞出個金色的擺設更俗不可耐了。”韓靨還是不屑的口吻。王夢雨淡然的語氣笑：“看人家富貴慣了的，金銀都不入法眼了。嶽清輝，你博學多才的，那知道這油畫上是什內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