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過了衣服鑽進了浴室。
私人飛機上居然還有專門的浴室,真是奢侈啊。
洗過澡後,李爾擦掉鏡子上的水汽,看著麵的自己,一股挫敗感突然襲來。
你瞧瞧你現在這個樣子,還想給爸媽報仇?
沒這個能力還逞強!活該你現在給人家當狗!
當初你就應該聽張爺爺的話,報什仇?好好的在你的賣部混日子不就好了,現在搞成這個樣子,你不是活該是什!
對著鏡子罵著罵著,李爾慢慢紅了眼眶。
碰的一聲,李爾一拳捶在洗手池上,借此來發泄自己心中的鬱悶。
每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都是獨一無二的個體,都應該擁有他們絢麗多彩的人生。
兒子,你存在的意義不僅僅是為我們報仇,你應該找到你自己存在的意義。
父親的話突然從李爾的腦海閃過。
我存在的意義?
這兩年來我為了找到真相,完全放棄了我的生活,難道我做錯了嗎?
先生,你還好嗎?
門外傳來了蒂娜的詢問,李爾在浴室許久都沒有出來,讓蒂娜有些擔心。
哦,沒事,我馬上就出去。
整理好心情,李爾回到了回到座位。
蒂娜見李爾的臉色不太好,便倒了一杯香檳給他。
隻有這個嘛?跟水一樣淡出個鳥了,有烈一點的酒嗎?
李爾隻嚐了一口,就把香檳放了下來。
你想喝什?
二鍋頭有嗎?
蒂娜奇怪的看著李爾,顯然她並不知道二鍋頭是什酒。
一個土生土長的sh人,居然喜歡喝二鍋頭,這也算是李爾的一大特點。
看你的樣子是沒有了,來杯威士忌吧。
不一會,蒂娜就給李爾倒了一杯威士忌,剛想給他加塊冰便被李爾攔下了。
不用加冰,純飲就好了。
李爾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先生,你怎了?
別問了蒂娜。
消沉的李爾拿過酒瓶直接對瓶吹了起來。
先生不要這個這個樣子!有什事可以跟我啊。
蒂娜搶過酒瓶擔憂的看著李爾。
你別管!
嘿!
兩人一搶一躲,推搡間不心打翻了酒瓶,搞得蒂娜的衣衫上染了一大片酒漬。
對不起。
李爾雖然嘴上道著歉,可手上卻依舊將剩下的半瓶酒拿到身邊,繼續喝了起來。
蒂娜無奈的看著李爾,卻沒有任何辦法,自從她認識李爾以後,這個年輕人身上總被一種不清的悲傷所環繞,更別圍繞著他身上的謎團,多到就像蜂窩上的洞,數也數不清楚。
換好衣服的蒂娜也不敢在觸李爾的黴頭,隻得坐到李爾的對麵看著他一口一口的喝著悶酒。
很快半瓶威士忌就進了李爾的肚子,都借酒澆愁愁更愁,可微醺的狀態確實幫李爾暫時忘記了那些不快。
這時李爾才發現,飛機上除了他和蒂娜還駕駛室內的駕駛員再沒有了別人。
回想起剛才自己的失態,李爾心泛起一絲愧疚。
蒂娜,剛才,對不起啊。
李爾放下酒瓶輕輕道。
你不是道過歉了嗎。
雖然蒂娜這樣,可李爾還是感覺蒂娜還在生氣,不過對付女生的情緒,李爾實在沒有什經驗,隻得換個話題。
蒂娜,你有多久沒見到你的家人了?會想他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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