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台上,兩個女人正在對視。
從氣勢上來,秦雅可能占據了一定的優勢,但是旁邊的那個女人看上去也不是等閑之輩。
“行了,秦雅,你不過是先的賦而已。”那個女人著,跟嚴肅地對著秦雅冷哼了一聲。
秦雅沒有話,她的平靜看上去讓我覺得更加不對勁。
“賦?就算是真的是那種東西的話,也明我在這一點上比你多出了優勢了吧!”秦雅著,然後看了我一眼,這一眼是出於對一個陌生人的那般。
我沒有話,隻是感覺特別緊張。
“你還有沒有要的,因為我不能保證後麵的內容我都會聽!”秦雅著,從自己的手上拿出了符紙,口中念動了幾聲咒語以後,在那個女人跟自己之間形成了一個區域。
又是鎖魂陣嗎?為什秦雅跟這個女人交手的時候也會用這種方法。
我也沒有在那閑著,偷偷摸到了一旁沈夢溪那,然後替她解開了身上的繩索。
“你沒事吧!”我對著沈夢溪開口。
“還好,隻是剛剛沒有想到這個是一個意外。”沈夢溪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看著我開口。
果然,這就像是秦雅一開始在口中得那樣,沈夢溪是被這個女人給欺騙了。
“不得不,這個女人的道行絕對不在秦雅之下,在接近我的時候,她立馬就利用了自己身上的符紙將我困住,將我體內的力量完全地限製住。”
可是,看之前秦雅跟她打起來的時候,秦雅好像有些優勢的樣子。
“韓煜,你不要相信自己現在看到的,秦雅其實內心應該也是很緊張的。”沈夢溪試著活動自己的身體,著急地看著麵的兩個女人。
是打架,但是兩個女人除了互相對視以外好像也沒有做什事情。
就這站著,一直過去了大概半個時的時間,旁邊的那個女人突然冷哼了一聲,然後朝著秦雅地身邊衝了過來。
秦雅利索地躲過了她的攻擊,然後皺著眉頭,反身抬起自己的腳,對著那個女人就要踢下去。
明明腳已經完全接近了那個女人的時候,她卻突然冷哼了一聲,然後一下子從秦雅的身邊消失不見了。
這到底是怎回事?
秦雅愣在那,一臉嚴肅地盯著四周。
“居然是替身符。”秦雅冷冷的著,然後把目光對向了身後的那個女人。
“很聰明,居然聽過這個。”那個女人笑著,“不過,據我所知道的,你們秦家應該不會使用這種法術吧!”
秦雅點點頭。
什,替身符?居然還有這種完全跟外掛一樣的存在?這樣子,秦雅不就是處在弱勢了嗎?
“但是,我也知道替身符隻能使用一次吧!”秦雅冷哼了一聲,然後開口。“使用的時候耗費的法術,可能並不隻是那一點點吧!”
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個女人也不至於對秦雅造成太大的威脅,畢竟隻是簡單一腳,就將這個女人的底牌給直接亮了出來。
“這個”那個女人冷哼了一聲,然後將自己手上的符紙丟給了秦雅,秦雅沒有反應過來,被那張符紙產生的劇烈爆炸給直接擊退了好一段距離。
一陣灰白色的煙霧以後,那個女人再一次消失在秦雅的麵前。
“這個”秦雅咬著牙,好像有些緊張。
“怎又消失了?”我一臉不理解地看著秦雅,對著沈夢溪開口。
沈夢溪愣了愣,然後道,“這個女人應該可以不止一次地使用替身符,這下子就比較棘手了。”
我就知道,這簡單就露出自己的底牌的女人不是那簡單。
“再見咯!”突然,就在秦雅的身後,那個女人一臉嬉笑地出現在秦雅的後麵,將自己手上拿著的一把短刀直接抵在了秦雅的後背,“噗呲”地一下子刺了下去。
秦雅的身體一陣抽搐,然後從口中吐出了一大口的鮮血,一臉痛苦地跪在了地上。
“正好刺中的你的忠骨呢!”那個女人著,看著已經不能夠動彈的秦雅,再次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了幾枚銀針。
這是打算幹什?
秦雅沒有能夠反抗的能力,隻能隨意地讓那個女人繼續折磨著自己。
“用這個東西直接鎖住你身上的每個關節,你差不多就是一個廢人了吧!”那個女人著,然後將幾枚銀針紮進了秦雅的後麵脊背。
秦雅繼續跪在那,像是一個死人一樣一動不動,看得我跟沈夢溪都開始著急了起來。
“怎辦?”我開口,“秦雅怎這容易就被她收拾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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