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早上忙碌離的事,下午又到處找廉青,小丫渾身都很疲憊,可躺在床上卻沒有一點睡意。
她想著,放蛇的人可謂用心歹毒,當時隻有她和廉青在房間,如果兩人被媚蛇咬了,那後果不堪設想。
到底是誰放蛇呢?
用這卑劣的手段,她能想到的是能控製蛇的媚心,隻有她才有可能做這種事。
可是她一整天都沒看見媚心,早上到小樓阻撓離醫治的人中也沒有媚心,她不知道媚心是不是也跟著文曲等人被趕出山了。
如果媚心被趕出山了,那到底是誰要用這卑劣的手段害她?
小丫想不明白,直到傍晚她下樓去吃飯,見到媚心蛇尾彎卷成一團,在長桌的一頭吃飯,她皺皺眉認定蛇就是媚心放的。
“文曲他們都走了,你怎還在?”小丫朝她道,心想黑麵佛都趕文曲他們走了,怎還把這個媚心留著。
“我新接胳膊還沒好,當然留著養傷了。”媚心抬抬新接的胳膊道。
“今天我的房間有人放蛇,不會是你搞的鬼吧?”小丫也不繞彎,直接開口問。
“蛇?什蛇?你可冤枉我了。”媚心露出一點詫異,又委屈兮兮道。
“被蛇咬一口的滋味如何?”小丫諷刺道。
“,你可真冤枉我了,我沒有被蛇咬哦。”媚心笑眯眯,目光撇了在她對麵吃飯的廉青一眼。
廉青沒有跟小丫打招呼,他始終默不作聲地吃飯,很快就吃好了放下碗筷,然後走過去給盛飯的大娘錢,又多要了一碗飯菜,直接往門外走了。
在小丫看不見的外麵,廉青端著飯菜上二樓,直接奔廊道的另一頭——那位戴鬥笠垂紗的女子的房間去了。
小丫不再搭理媚心,跟大娘要了飯菜來吃,吃完就上樓抱著被子到離所在的小樓去了。
媚心還留在山上,她不放心離,決定日夜在小樓守著。
自從離泡進黑麵佛的那個藥桶之後就一直沉沉睡著,黑麵佛的兩個搭手日夜輪流守著離,桶的藥水他們每隔一段時間就更換,保持水一直是暖暖的溫度,始終冒著淡淡的煙霧。
小丫每天除了吃喝拉撒,就是在小樓守著離,轉眼半個月的時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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