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麥一邊炸魚塊,一邊和身邊的一個老漁民話,“我看這出海打的東西也挺多的呀,為何日子過的這貧困?”
“稅重。”老漁民膚色是棕色,上麵滿是皺紋,那是沉重生活壓出來的痕跡。
他的是不標準的官話,喬麥勉強能聽懂。
她扭頭看向了楊曄。
楊曄眨了眨眼,把口的魚塊咽下,“段家搞的鬼,你自己都交稅,稅收重不重你也清楚。”
“你上次來魚浦都沒發現?”喬麥詫異。
“沒發現。”楊曄搜尋記憶,搖了搖頭,“有出來告狀的,但和其他地方相比也不算突出。”
想起那日在段家的情形,他忍不住朝著地上呸了一口。
越沒有破綻越能證明段家的可怕,這才是真正的一手遮啊!
土皇帝!
喬麥這會兒也是心情複雜,她看向了身邊的老漁民,安慰了他幾句。
她一邊做東西一邊和老漁民交談,等交談完畢,她也忍不住犯愁了。
魚浦百姓的窮困並不隻是因為賦稅沉重,這多丘陵,種植麵積,靠丘陵的吃丘陵,靠海的吃海。
丘陵出產不了什東西,這各種毒花毒草毒物又多,稍有不慎命就會完蛋。
而靠海的那些人也不容易,這技術條件落後,漁民們出海捕魚不敢往深海去,隻敢在淺海區域捕撈,至於收成如何那全看運氣。
貧瘠之地。
真正的貧瘠之地。
要提高這百姓的日子,那真的是難上加難。
一頓大餐之後,喬麥拿了些銀子給那些漁民,然後她沿著海邊轉悠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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