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我想可以抄上幾份。”李秋子身邊一位學生弱弱的說道。
李秋子眼睛一瞪,道:“讓你說,我早就想到了,你過來抄上十份。”
“是,是。”哪位學生沒敢多說話,老老實實的拿筆開始抄。
幾位文壇宿老也沒阻止,王雲知像是一下子想起來,道:“咦?小柳呢?”
;李秋子這才想起來正主,看著那空空的座位,幾人對視一眼,李秋子笑道:“這位小柳先生真有意思。”
王雲知幾人點點頭,他們幾人在文壇官場都是頗有影響的,尋常人巴結他們都來不及,可是柳甫卻想著法的躲著他們。
王雲知看向宗玄,道:“算了,宗老兄,你剛才說小柳先生有首殘詩,不如拿出來共賞一番……”
“唉,我怎這謙虛。”海船頂樓上,柳甫躺在地上,手提著壺好酒,看著碩大明亮的月亮自戀道。
“公子,不如下去看看吧?到這上麵來幹嘛?”
“都是些老學究,有什好去的。”
“李院長可是連……老爺都稱讚的,去請個安也是好的啊。”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現在隻想散散心。”
柳甫抬頭望向樓梯方向,聽著談話的聲音越來越大,一老一少兩個人就出現在樓頂,看見躺在地上的柳甫那少年好像是有些驚訝,那老人則是一臉戒備。
那年輕人笑了笑,朝柳甫走了過來:“這位兄台,真是好雅興啊。”
“少爺。”老人拉了一下年輕人的袖子, 年輕人搖搖頭,老人鬆開手任著他走過去。
“又是京城的。”柳甫心嘀咕了一聲,笑道:“哪,就是想找個清淨地喝點小酒,兄台才是好雅興啊。”
年輕男子笑笑道:“哪哪,在下黃健,不知兄台高興大名?”
柳甫坐起身:“免貴姓柳,大家都叫我三雲。”
黃建坐到柳甫旁邊,招招手,那老人不知道從哪拿出一個酒壺,又拿出兩個酒杯,黃建笑道:“一個人喝多沒意思,兄台可願嚐嚐我這酒?”
“好啊。”柳甫放下手中的酒壺,接過酒杯。
純亮的酒液自那酒壺中傾倒而出,一股特別的香氣立馬散發開來,柳甫一下子就被這香氣勾住了,也不管旁邊還有人,一下就倒進嘴。
一股清香立馬溢滿口鼻,咽下去之後,又有一股醇厚之感,讓人回味無窮。
柳甫眼睛閃過一道亮光,讚道:“好酒,好酒,”
這種好酒就算在以前他也沒喝過幾回,不多的幾回也就是在外旅遊的時候在一個陳年酒窖。
黃建臉上浮出笑容:“兄台果然懂酒。”
這個時代,能喝上這種酒的絕對不是普通人家,柳甫偷偷打量了下黃建,也沒多問,有時候知道多了未必是好事,倒不如萍水相逢舉杯共飲來的簡單。
“準備!”
西湖湖麵上,一艘通體黝黑的小船上,十幾位身著黑色緊身衣的整裝待發,帶頭的赫然是聖使,距離海船還有百餘米,隨著聖使一聲低喝,所有人都是如同魚兒一般紮進水,朝著海船遊去。
湖畔一處涼亭,一聲鎖子甲的趙龍和柳元。
“大人,已經準備好了,水師那邊的人已經到了。”
“嗯。”柳元點點頭,道:“叫水師的人把湖圍住,湖上派幾艘船,一有情況,立即動手。”
“是!”
……
海船邊上,十多個人頭浮上水麵,聖使低喝一聲:“動手!”
嘩,嘩……
十多道人影如同飛魚一樣竄出水麵,而後穩穩的落在甲板上。
“上!都給我打暈,不到迫不得已不許殺人!”
一上甲板,聖使就下了命令,十多人就像狼進了羊群,一刀柄一個,全部砸暈。
“有刺客!”
地上倒了一地人,那些才子們才反應過來,瘋狂的大叫,然後瘋狂的往樓上跑,那氣勢看的聖使都是一驚。
“上!速度要快!”
聖使喝了一聲,帶頭朝著樓上跑去,一群人都快速朝樓上跑去。
“不好了!有刺客!”
“快跑啊,有刺客!”
……
一群才子秀才湧入二樓,正在品詩的李秋子等人站起身。
“都給我靜下來!”
李秋子喝了一聲,那些書生們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李秋子皺眉道:“什情況?”
靠得最近的一位白麵書生道:“有,有刺客,見人就打。”
“不用擔心,船上我有安排。”李慶天站起身招呼道:“趙五,帶人下去擋住 他們。”
“是,老爺。”李慶天身邊的一位家丁打扮的中年人擠開人群,朝著樓下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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