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反正是一死。曾經被那兩個賤人推下山崖,能僥幸逃過一死,來到這,她已經賺到了。
如今被人冤枉,雖心有不甘,也是因為自己沒有防人之心吧。技不如人,怪的了誰呢?隻是木慧,我對你太失望了!
“皇上,奴婢有話要。”正想著木慧不知從哪跑了出來,跪在地上伏著身子。
蘇永豪看向皇後,皇後解釋道:“這是淑妃身邊的宮女,木慧。”
“朕記得你,你最先是在皇後宮當過差,你有什話想的?抬起頭來回話。”蘇永豪的眉頭緊皺。
木慧抬起頭看了一眼鄭孟嬈,才道:“皇上,婉妃滑胎的事,與我家娘娘無關,請皇上明察。”
聞言,蘇永豪的嘴角竟然往上勾了勾,似乎很滿意這般法,不由問道:“難得你這般衷心耿耿,隻是你這般,可有什證據能幫上你家娘娘?”
“我家娘娘同婉妃娘娘情同姐妹,斷然不會做這等事!”木慧斬釘截鐵的道,皇後聞言點點頭:“不錯,她二人向來交好,這一點,整個後宮有目共睹。”
“親姐妹,也有反目成仇的可能。更何況是她二人在這後宮相識,也不過才短短半年時間。”雲妃秀美的臉上帶著笑容:“俗話得好,人心隔肚皮。眼下婉妃有孕的事情,隻有淑妃一人知曉。假如淑妃嫉妒婉妃懷有身孕,先下手為強,也不是不過去呢。”
鄭孟嬈哪經得了她這,不由得口中就帶了些怒氣:“孟嬈平曰深入淺出,不知是哪得罪了雲妃娘娘,要咬著孟嬈不放。”
雲妃聽了這話,仍然麵不改色:“淑妃的哪話,什叫咬著不放呢?方才婉妃也了,你自己也承認了,婉妃有孕的事情,隻有你一人知曉。那還有誰會在不知道婉妃有孕的時候去給她的膳食下了墮胎藥呢?”
“這種話要有證據!”她實在受不了她的咄咄相逼。女人的嫉妒心真的太可怕了,為了打擊她,真是什話都得出來。若是在現代,她定要告她一個誹謗罪,叫她知道什叫禍從口出!
不過這樣看來,給婉妃下毒的,應該就是雲妃了。
雲妃竟然笑出了聲來:“,證據?難不成從你院子挖出來的那個藥罐子是假的嗎?再或者,你送給婉妃的那罐梅花茶,也是假的?”
她起身來到那個端著“證物”的宮人旁邊,用手指著那個裝著藏紅花的罐子,上麵滿是泥土:“看這樣子,這罐子顯然被埋在你後院已經不是一兩了,不知你又作何解釋?”
“我不知道。”她隻了這一句話。
“笑話,一句不知道,就讓婉妃肚的孩子白白的沒了?”雲妃轉身對著蘇永豪跪下:“請皇上可憐可憐婉妃,一定要嚴懲凶手!”
蘇永豪抿了抿嘴唇,嘴角微微竟勾勒出一絲弧度:“愛妃快請起,此事,朕定會給婉妃一個交代。”完又看向仍跪在地上的木慧:“你口口聲聲為你的主子喊冤,雖然勇氣可嘉,可是你也拿不出證據來,還是退下吧。”
木慧似乎欲言又止,雙手攥得緊緊的,聞言隻得起身,退到了鄭孟嬈身後。後者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又將目光放向別處。
“聽雲妃的意思,一口咬定是我害了婉妃的孩子,那你的證據呢?就憑這兩個罐子?有誰看到我將墮胎藥親自下到婉妃的膳食嗎?”
。。。
一時間,無人接話。蘇永豪破荒的露出了讚賞的眼神,雲妃看在眼,低下頭去,暗暗咬牙。
蘇永豪見無人再話,便道:“既然沒有證據,那。。。”
“皇上,她強詞奪理!”雲妃似乎馬上就想定她的罪,打斷了蘇永豪的話。
蘇永豪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她連忙低下頭去,不再話。
“來人,將婉妃宮的所有宮人,都交由刑部審理,一定要抓到真凶!”蘇永豪站起身來,環視一周,又道:“這兩,就由皇後派幾個人過來伺候著吧。”
抬步經過鄭孟嬈的身邊又停了下來,輕聲道:“朕有些話想要問你,今晚便去你那吧。”
鄭孟嬈聞言愣住了,而蘇永豪早已先她一步出了門。她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他這做,莫不是要我求他。。。
“還是淑妃有本事!害得婉妃沒了孩子,皇上都能護著她!若是今晚把皇上伺候高興了,不定不僅什事都沒有,還能撈到點什好處呢。”
“那可不,誰讓她會哄皇上高興呢?我們可都得跟她學學!”齊貴嬪尖酸的話傳進耳朵,而後又是麗妃等人的笑聲。仿佛今什事也沒有發生一般,隻是一場笑話。
仿佛那個尚未出世的孩子,從來都不存在一般。不知道婉妃此刻躺在麵,是什心情。她努力壓製著內心的寒涼,加快了腳步。
“木慧,你告訴我,這件事跟你有沒有關係?”她還是問了,不管怎樣,她想應該問。
木慧沒有回答,就在她準備不再問的時候,她卻開了口:“有。”
顯然是在意料之中啊,她停住了腳步,定定的看著她,木慧愧疚的跪了下來,不停的磕頭:“姐,木慧不是故意的,木慧實在是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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