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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薈細心的把畫卷卷起來,說:“這是剛剛侍衛們送來的,皇上賞給你的名畫,侍衛傳話來說,皇上覺得那天在狩獵場夫人的表現非常不錯,不論是作詩還是書法都屬上乘,配得上一副名畫的分量,所以就把它送來了。”
送我一幅畫?我對畫沒什研究,也看不出這邊的深意,我突然想到,文式白平日是很喜歡收藏畫的,不如拿去讓他看看,給我說道說道,免得某日皇上突然問起來,我什都答不出來就不好了。
“你幫我把畫包起來,我拿去找二皇子鑒賞鑒賞。”我對雲薈說。
這長時間了,我還是第一次來文式白的宮,果然很有他的風格,連門口那個“木陽宮”的牌子都做的極簡,邊的建築擺設也非常的隨意,進去之後倒有一種清新之風。
文式白正在練字,站在院子,神情專注,一陣風吹來微微吹起了他的衣角,我在遠處看著,覺得眼前的這一切有一種不真實感,仿佛在看一出別人演的戲,而我僅僅是一個別人都看不到的局外人。
連郢先發現了我,說:“瑾墨小姐來了。”
文式白這才抬起頭,看到我之後一笑,那種感覺讓我更加恍惚了,一時間呆在原地忘了往前走。
“怎了?站著都能睡著?”文式白這句話才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
我定定神,走過去把畫卷放在桌上,看著他剛剛寫下的字,“筆觸蒼勁,但是似乎有些用力過度了吧,你和這張紙是有多大的仇恨,那大力氣。”
“消磨時間罷了,誰管力氣大小。”文式白把筆墨收了起來,問,“這個時候怎來我這了?沒去陪你夫君嗎?”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我記著你以前不喜歡練字啊,整日隻看到你要不在練劍要不就在吹笛子,今天怎倒有閑工夫練起字來了。”
“你管的倒挺多,再不說重點,我可就練劍去了,不陪你浪費時間了。”
“好好好,我找你是有正經事。”我借著這張桌子把那副話鋪開,因為知道是名畫,我的動作很輕,生怕弄壞了一丁點就會讓它貶值。
畫卷緩緩打開後,連文式白都嚇了一跳,他很認真很仔細的看了又看後驚訝的問:“你怎得到這幅畫的?”
我從他眼神也看出些不一樣的東西,“怎,這幅畫真的很名貴?”
“是。”文式白點點頭,坐了下來,緩緩的說:“這幅畫叫落日青鬆,是一位已故的著名畫師所作,全世界正品僅一幅,現在流傳在市麵上的大多都是仿品,這幅畫的珍貴之處在於,在作畫前和作畫後,分別用砂紙打磨過畫麵,所以整幅畫的質感非同一般,現在很多人都想得到這幅真跡,但是都尋覓無門,不過當今的仿造技術很高超,很多的仿品看上去已和真跡無兩樣,所以漸漸的大家都開始收藏仿品,真跡倒是再沒有過問落入了哪。”
“你能看出我這幅是真跡?”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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