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南霜慌了,事情怎忽然之間就引到她身上來了呢?
“該死的奴才!你在瞎說什!”孟南霜大聲道,與往日溫柔的她一點兒也不符合。
“少夫人,您救救奴婢吧!奴婢被打得好疼。”丫環衝孟南霜哭道,“是您吩咐奴婢要將今天晚上的事情嫁禍給四小姐,還吩咐奴婢將狗牽過來,奴婢都是聽從您的吩咐啊!”
“我沒有!”孟南霜急了,“爹、娘,你們相信我!”
宛若雲沒有說話,但對孟南霜很明顯是不親熱。
李顯貴歎息一聲,“南霜,爹看你一向是與人為善的性子,今天怎會做出這種事來呢?”
“真的不是我!”孟南霜急得快要哭了,情急之下,她再看向李江,“夫君,你相信我,不是我做的,我沒有要陷害畫兒!”
“沒有?”李江持懷疑態度,“剛才你的貼心丫頭還替你指證畫兒!”
孟南霜啞啞地張了張口,她覺得自己委屈極了,在李府,沒有一個人願意為她挺身而出,大家都不相信她。
尤其是,她最愛的夫君都不願意給她一點點的信任。
她在李府待了這久,難道真的是那種蛇蠍女子嗎?
就算她妒忌、她怨恨,她也沒有會壞到要來陷害李畫的地步呀!
“大哥,你怎說話的?”李山擋在孟南霜身前,“大嫂是怎樣的為人你們都不清楚嗎?她嫁到我們李家來,一直任勞任怨的,從來沒有惹過一件是非,而現在你們幾個卻聽丫環、下人在這兒胡亂咬人,先是妹妹,現在又是大嫂!”
“山兒。”李顯貴冷聲,“你在這兒急什?步大人就在這,還會給你嫂嫂受冤枉不成?”
“總之,我絕對相信大嫂!”李山很堅定的語氣。
蘇淺淺親眼看見宛若雲的眸中閃過些複雜的情緒,一時半會兒,她卻理不清那些複雜的頭緒。
步非帆再質問著那名丫環,問:“你說是大少奶奶指使你的?有沒有證據?”
“我們是丫環,大少奶奶吩咐我們做事隻需要說一句話就可以了,奴婢上哪兒去找證據呢?”丫環可憐兮兮的說。
“你撒謊!”孟南霜激動的說,“我今天除了包餃子就一直都在房間,我的丫環春燕能夠為我作證。”
“春燕。”步非帆再看向春燕,“你是否可以作證?”
“奴婢可以。”春燕趕緊說。
步非帆再看向那名已經瑟瑟發抖的丫環,故意大聲質問道:“那就是你在陷害少夫人了?”
“奴婢真的沒有!”丫環哭道,“春燕是大少奶奶的人,她當然要幫著大少奶奶,奴婢真的隻是聽令行事啊!求大人明察!”
“你還敢狡辯?”李山一腳就踢向丫環,“看來不給你用點重刑,你是真的不會說真話了!”
“奴婢冤枉啊!”丫環哭著喊。
步非帆攔住氣急敗壞的李山,對手下說:“將春燕抓起來。”
“步大人。”孟南霜不知道這又是怎了,“春燕她是犯了何事?”
“包庇,還有,撒謊。”步非帆冷冷一聲。
“這……”孟南霜意識到自己的冤屈還沒洗清,“我真的沒有。”
“是嗎?”步非帆勾起唇角,“大少奶奶剛才說今日隻包了餃子和待在閨房,是不是?”
孟南霜很肯定的說:“是。”
“那你的心腹丫頭都跑了幾個地方呢?”步非帆問,語氣有著針對的深意。
“她?”孟南霜看向春燕,強迫自己先鎮定下來,道:“春燕,你告訴步大人,你今天都去了哪兒。”
“奴婢去了後廂拿布料,然後去了趟柴房,之後就一直陪在小姐身邊了。”春燕說。
“是嗎?”步非帆冰冷的氣息更甚,問:“沒有遺漏?”
春燕暗看了步非帆一眼,說:“沒有。”
“那可真是奇怪了。”步非帆一個眼神,手下人趕緊將春燕的下巴抬起來,“怎你的鞋上麵有泥巴印呢?”
春燕一看自己的鞋,果然髒髒的。
糟了!
她翻牆去李畫的院子栽贓嫁禍她,必經之路是一道花壇,所以踩下了泥巴,但她一時間沒來得及換鞋,卻沒想到,竟就因為這樣,所以被識破了?
“可能是奴婢走在哪的時候,不小心踩到了泥巴。”春燕還在繼續強裝鎮定。
“那四小姐院子有幾處泥巴印你又怎解釋?”步非帆問。
春燕還在愣神之中鞋子就被人脫了去,然後就拿去蘇淺淺的院子比對了。
很快就有了比對結果。
“完全配得上。”步非帆的手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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