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戰天擎根本沒有再看她,斥之後便狠狠地一甩手,拂袖而去。
就像她是什汙穢的東西一般,看一眼都怕汙了眼那樣。
若非那夜自己酒醉,最後讓她破了身子、找不到歸宿,他也不會聽了那許靖華的話將她帶回來。戰天擎一麵往自己的寢房走去,一麵懊悔地想,如果無雙回來,他該如何解釋他與那憐月之間的關係。
說是回來,但那也隻是如果而已。無雙啊無雙,你現在到底在哪。
寢房外的院落栽著一株大榕樹,此時因為入了冬,樹上的葉子落了個幹淨,隻剩下了枯瘦料峭的枝幹,而那粗壯的枝幹之間,有一個小小的秋千,木板上麵堆了雪,安安靜靜地停在樹下。
以前,無雙還在七皇子府的時候,偶爾會和侍女來樹下蕩秋千解悶,但是現在,秋千還在,佳人,卻不知身處何方,也不知何日能夠歸來了。
戰天擎停下了腳步,遙遙地望著那堆滿了積雪的小小秋千架,仿佛看到了那一年的夏天,那絕色的人兒倚在那畔語笑嫣然。
不過是晃神一想,隻是瞬間,但是戰天擎,卻已癡了。
憐月在戰天擎那兒受了氣,一張小巧的俏臉漲得通紅,大眼睛還含著委屈的淚水。她回到奴仆們居住的房間,換下了那件白底青花的鬥篷,放在手間狠狠地揉著,心下卻是不解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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