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黴，我一個無辜者被無緣無故噴了一身血。

    眼看鬧劇以死亡收場，圍觀的人撇撇嘴，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而這個吉普賽肥女人則一臉憋屈。顯然，這年輕人死在她的店外，隻能她幫忙收屍。

    “呃……我可以幫你忙，但你能告訴我我找的人在什地方嗎？”

    “我怎知道？”

    “你不知道怎知道我是來找人的？”

    “你身上沒有紋身，不是異教徒，這不是異教徒的隻有一類人，而這類人恰好都是進來找人的。”

    “哦。你還真挺聰明的。”我麵無表情，合著浪費這多時間，全看戲了。

    “過獎，隻是一般推斷。”

    我轉身就走，吉普賽女人則在我身後大喊：“你不是要幫我？”

    “那是在你能幫我的前提下！”我擺了擺手，繼續前行。

    走道越來越暗，四周牆壁由原先隻長黴斑漸漸變成隨時隨地會滲水，流到地下，貼著牆腳流走。過道兩旁的房間隨時隨地會走出來一兩個人，他們大多打扮的半人半鬼，讓人猛一見到便心跳加速。而且越往前走，我手中玻璃被的光線就越來越亮。仿佛它和這個地方的某一處有著密切的聯係，而它正一點一點的帶我走進秘密的深處。

    “美麗的姐，不要再往前走。再往前就要和魔鬼討價還價了。”白胡子老頭帶著尖帽用一根粗木拐杖擋住了我的去路。

    “你在這兒幹嘛？”

    “我是看守者，看守你們，讓你們不要隨便進入。”

    “是它帶我來的。”我晃了晃手中的玻璃杯，此時玻璃杯已經徹底變紅，鮮血紅。

    “哦。時間之尺。請給我。”老人伸出顫巍巍的手，打算接過玻璃杯。

    “為什？”

    “因為你將得到你想要的。”

    “你知道我想要什？”

    “每個來這的人都有想要的。”

    “那我想要什？”

    “真相。”

    “……”我乖乖遞上玻璃杯。

    老人結果玻璃杯後二話不，直接用拐杖將其砸碎。隨著玻璃杯四分五裂，原本血紅的亮光從玻璃杯中被釋放出來，慢慢漂浮在空中。

    我努力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這是什東西？

    “孩子，不要驚訝你接下來看到的一切。那不是幻覺，都是真實存在的。跟著它去吧。”老人用拐杖一指，那團亮光便往走道深處飛去。

    我心翼翼的跟著亮光往前走去，周圍牆壁逐漸變幹，水跡慢慢消失，黴斑逐漸出現。我看到前方有一道白光指引，我跟著紅光逐漸向白光走去。不到一會兒，我又來到一處廣場，廣場周圍的陳設與之前遇見的並無二致，甚至於四周出現的人也和原先廣場上的人並無兩樣，由於本人重度臉盲，外國人在我眼都跟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所以，此時的我看到與之前差不多的人並沒有多驚訝。

    不一會兒，旁邊走到衝出一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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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兒人，跑在前麵的竟然是那個醉醺醺的年輕男人！後麵追的依舊是那群混混。然後，年輕男人摔倒在店鋪外的貨架上被抓住，不一會兒吉普賽女人跑出來算賬……

    我看著她緊緊攥住我手腕兒的手，感覺自己像在做夢。紅色光團漂浮在我旁邊，但這些人好像沒有看見一樣，自顧自重複著剛才的動作。

    這是怎回事兒？男人自殺後，吉普賽女人一臉厭惡，但這次我並沒有跟她對話，而她卻自顧自的跟我道：“你幫我把他處理掉，我告訴你你想找的人。”

    “你知道我想找誰？”

    “來這兒都是找人的。”

    “你幫我？”

    “不，你幫我。”女人糾正。

    “我不做賠本買賣。”完，我轉身進入另一條過道。我想我大概是瘋了，或許是時差沒有調整好，現在正在做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