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叢傳來窸窣的響動,接著兩雙腳踏在了這些冬草上。
“回來了?”夕晨輕聲問道。
“嗯,這,我確定我們來過!”鄒啟肯定地回答。
“那就是說我們解開啦!”夕晨有些興奮。
“早著呢,我們僅僅是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個陣法的確如我所說的那樣!”
“啊……”夕晨頓時泄氣了,“我們實踐了這久,就得出這一個結論啊?”
鄒啟倒是一點都不擔心:“慢慢來吧,有進展就好,我會找出規律的。”
夕晨乜斜了鄒啟一眼:“你看上去好像一點都不擔心啊……是不是故意的啊?”
鄒啟不解:“故意什?”
“故意不解開,就是為了和本公主在一起,對吧?”
“有病!”鄒啟拋下這一句話,便不再理會夕晨。
究竟在這個陣法中待了多少天,鄒啟也沒有概念。不過從夕晨休息和吃飯的次數來看的話。恐怕是有將近一旬了。再這樣下去的話恐怕什都晚了。
“喂,禽獸,你研究出什了啊,能告訴我一下?”夕晨見鄒啟不說話,在一旁試探性地問道。
“說了你也不懂,”鄒啟自顧自地把標記插在二人傳送來的地麵上,“你給我靜靜地跟著,別到處亂跑就是了。”
“哼,沒勁!”夕晨抽了一下鼻子,“你這個禽獸,果然惹人厭!”
鄒啟使勁地翻白眼:“喂,我先說好,以後別叫我禽獸,還有出去了以後咱們就分開,將來誰也不認識睡,知道?”
“誰愛跟你認識啊?自作多情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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