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給對麵三人更多話的時間,不曾有絲毫言語,此界歸屬乃至恩仇,已是不死不休!
我常常在想,我掌心中印著的黑劍瑤光,究竟是不是我的倚仗,能夠快意塵世,縱劍與紅顏笑傲的倚仗。
我記得這把黑劍,是我百年之前修為不過星辰引物時從一處深淵所得,而那處深淵,是他人逼我進去的,那是絕境,可是,我什都不清楚,在一片望不盡的黑暗中,似是幽冥的雙眼,那道紅光出現過,我的掌心中,就有了它。
而我記得,那次將我逼進深淵的人,叫韓承淵。
很奇怪的是,在我似乎得到了那紅光之後,腦海深處有了一瞬間的恍惚與轟鳴,冥冥中我聽到有個人在跟我什。
具體是什我早已忘了,不過這似乎關係到百年之後的事,唯一的,隻有瑤光二字。我猜,瑤光是它的名字!
而如今,百年已到!
我期待一些劇變,因為它將是我的機會。
我其實一直很孤獨,可是心兒出現之後,我似乎笑的時間要遠比淡然的時間多,因為她在我身邊。
何況她,已經為我付出了很多。我叫她心兒,也有個初生不至一月的男孩將來會喊她娘親,喊我爹。
她做娘親了,隻有我與他父親洛城才知道。而洛城,沒有什。但我卻知道,他同意了。
我本想給我們的孩子取名,可是如今卻不適合,那,隻好等到此戰結束,我和他的母親,一起為他取名。
我本不想讓心兒再參加此戰,隻是,她想陪著我,因為我一個人,很危險。
我望向那三人,微微一笑,已是一柄長劍在手。
瑤光的殺伐之意洶湧而出,可是我無論如何也無法喚它,可能如今的我終究是太弱。它的殺伐之意令韓承淵三人有了一絲驚懼,很奇怪,我懷疑瑤光極不普通,但我確定,它是殺劍,能夠和我一起殺至聖,甚至能夠和我一起殺帝王的劍!
韓承淵雖一直都壓製著對我的殺意,可是到如今卻也無論如何也再也抑製不了了。
他要殺我,我也要殺他!
此時的五人,沒有任何一個人有著善意。
隻是一息,我手中的長劍劃出的劍花已斬向韓承淵,我自信這一劍能夠輕易撕裂塵世聖人的軀體,可卻不包括韓承淵,他是至聖的巔峰!
這是苦戰,而我也不會絕對能夠贏了此戰。
王耀與夏琪皆是出手,他們本想與韓承淵一同來戰我,隻是被韓承淵一言喝止,又被心兒阻擋。
局數如此,韓承淵至聖修為席卷了此海四周,無數漣漪蕩起,隨即我的劍花被其一瞬粉碎。
“許帝,用你的全部修為來與我一戰,我韓承淵要親手將你斬殺!”
韓承淵衣衫翻騰,冷冷看著我,雙手置於身前,以一種極奇異的姿勢,喝道:“荒蕪!”
此二字一出,瞬時在他的雙手之中,一道極黯淡的長槍虛影緩緩浮現,我能感覺到,此時的海麵周圍,一種修為上的威壓正在出現,而威壓來源,恐怕便是韓承淵手中的長槍虛影。
我聽過,韓家如今之祖,也就是韓承淵的祖父,他的本源兵器,便叫荒蕪。
帝兵荒蕪!
他雙手中的荒蕪之影有些黯淡,似乎以他的修為還不足以將荒蕪完全凝聚成實。
隻是,僅僅憑借這虛影若有若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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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壓,恐怕還遠遠不夠。
韓承淵似乎猜到了我的心思,他的雙手再次緊握荒蕪,便又是第二聲大喝。
“荒蕪!”
隨著第二聲一落,他所持的荒蕪虛影又有了一層極濃的光華覆蓋,從槍尾處,緩緩向著槍身蔓延,而韓承淵此刻的臉色之蒼白,使得那層光華到了荒蕪一半槍身,便消散了。
他吐出幾分渾濁的氣息,即便如此,有荒蕪在手,他顯露的蒼白中,盡是睥睨!
王耀與夏琪似乎知道他們的韓大哥的傲氣,他不喜歡被其他人打擾,因此他們都停手了。
洛心的眸中滿滿的都是對我的擔憂,我曾經過,若有那種時候,我會毫無猶豫地為她去抵擋一切,而她,我卻害怕她會學我。
“帝兵又能如何!”
我雙手不斷結印,仿佛忘了自己,以至於結出來的紅黑光芒間雜的手印,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它是什。
很奇怪,如此玄奧的術法,隻是一息不到的歲月,便在我的掌心出現,與我右手掌心中的那黑色印記瑤光重合在了一起。
“化海!”
我手心一開,那道在我手心中的紅黑手印被我隨意地取了個名字,然後疾射而出,在無垠的海麵上,沒有帶起絲毫波瀾。
韓承淵目光微凝,又是一聲冷哼,手中半實半虛的帝兵荒蕪狠狠一揮,我的化海印與荒蕪交接在了一起。
的確,沒有絲毫的停滯,我也絲毫沒有想到,我心中所謂的化海竟也是強大如斯,它們的碰撞掀起了百尺高的巨浪,我感到了這片海若是在遭受幾次如此的折磨,便會消失。
“不過至聖修為,怎能擋我帝兵之威!”
韓承淵長發亂舞,蒼白的英俊臉龐盡是不屑與野心。可能是方才的化海手印令他有些吃虧,此刻的他,才是真正對我有了戒備與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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