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一場比賽,也是今天的壓軸賽終於開始了。
然而,後台的華江學生們卻手忙腳亂,毫無疑問,他們的演出服被剪了,被剪成了碎片,慘不忍睹。
雖然這種廉價的演出服並不怎好看,可那也是演出所必要的。
在所有人都唉聲歎息的時候,那位市長家的小姐,也是那天向慕芸傾討要喵兒的人,陰陽怪氣地出聲了。
“連衣服都沒了,還提什上台?不如棄權算了,反正又不是丟我們的麵子!”話音一轉,敵意絲毫不掩飾地對上了慕芸傾。
“況且某些人連一次排練都沒有來過,上台也不過是丟我們整體的臉,既然上台是丟臉,還不如不上台,安生地等待結束呢!”
說到某些人,眾人都默契地將目光投向了安靜地坐著擼貓的慕芸傾。
說到底,也隻有她每天忙的抽不出時間來參加排練。
見狀,那位裝大牌的市長家的小姐露出了譏諷的笑。
旁邊還有人殷勤地給她扇著扇子。
長得漂亮又怎樣,沒權沒勢還想跟她鬥,真是異想天開!
可是,她沒想到這個她眼中沒權沒勢的人卻放下了貓,一步一個腳印向她走來,氣勢逼人。
這位小姐額頭上不自覺地流下了冷汗,屏住呼吸,想看看她要幹什。
卻不想慕芸傾隻是搶過了那把扇子,用那扇麵抬起了她的下巴。
那張精致的臉靠了過來,撲麵而來的氣息讓那位大小姐羞紅了臉,此時心中小鹿瞎撞的她並沒有注意到一隻貓充滿敵意的目光。
“我說,大小姐你不安生地待著等新的演出服送來,卻在這挑撥大家放棄參賽,將冠軍讓給北清那夥人,是想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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