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琪氣急敗壞,又不敢大聲嚷嚷,走到床前,指著某人低聲喝道:“你怎在我床上?趕緊走,讓爸爸看到,像什話?”
白浩然打定了主意,別的都可以讓步,這個不行,他已經忍到極限了,要讓他忍,除非廢了他。
他知道這方麵,她的顧慮最多,也不打算用溫言軟語給她講道理。
鎮定無比的某人,抬眼看著她:“你知道什叫男人嗎?我已經忍了幾個月了,現在跟自己的未婚妻住在一個房簷下,你還要我忍,你不怕我障礙了?”
尤琪被他一句話,堵得臉一下子爆紅,不知道如何和這個滿腦子那事的人講道理。
吭哧了半晌,才說:“那人家兩地分居的,部隊上的男人,怎活下去的?”
“那是因為一直單著,沒盼頭,你把兩個人放在一間屋,再讓他們忍著,你看他們能忍不?”白浩然說得有理有據,不慌不忙。
尤琪又接不上話了,索性耍無賴:“我不管,你自己想辦法,總之你不能和我睡一起。”
“那你說,怎樣我才能和你睡一張床?”
尤琪想了想,“肯定是結婚,結婚了以後,我們是夫妻,就能睡一起了。”
“好,這是你說的,明天早上就去領證。”白浩然篤定的掀開被子,下床準備離開。
“誰同意明天就領證了,我不去。”尤琪被這一句嚇得跳起來。
白浩然看著她抓住自己的手,斬釘截鐵的道:“你說結婚能睡一起,我們就去領證。反正我從今天起,就要和你睡。”
這人怎鹽油不進,尤琪急得團團轉,最後還是使出殺手。
“我才剛回來,才見著爸爸,突然就提結婚,我覺得太突然了,再等段時間好不好,等爸爸恢複差不多的時候,再說這件事,行不?”
白浩然對她放軟的懇求不為所動,自己的福利,要靠自己爭取,指望這個小女人來主動滿足,這輩子都希望不大。
“給你兩個選擇,要讓我睡這,要明天領完證我再睡這。”白浩然坐在床邊,一身正氣。好似說得不是他要強上人家姑娘似的。
尤琪看他一臉的堅決,他就那貪那事?
結婚還是為了讓他辦事,不結婚還是逃不開,那索性就隻能先這樣,她可不想,爸爸連身體都沒恢複,就去提結婚的事,丟人都丟死了。
早猜到她心打什小九九,不就是不想現在結婚,不想結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白浩然看她沒反應,自覺的一撩被子,特自然的睡了進去。
尤琪被他的無恥行徑氣到無語,狠狠的瞪著他,恨不能燒掉他的厚臉皮算了。
白浩然看她站那半天不動,坐起身來,“你不洗澡,不洗就趕緊睡了,今天都累了,早點休息吧。”
尤琪氣得想吐血,也隻有他這不要臉的人,把這種無賴流氓,強上良家姑娘的事,做得像老夫老妻一樣順理成章。
一扭頭,去了浴室,邊洗邊把某人的厚臉皮,罵到爆。
磨蹭許久,還不見人出來,白浩然早已經心猿意馬,捺耐不住,等得火起:用這老套的招就能逃掉,太小看他了吧。
“你沒暈倒在麵吧,再不出來,我去找鑰匙進來幫你洗。”老神在在的聲音,透過門縫,傳進了尤琪的耳。
她相信沒他做不出來的事,趕緊抹幹身子,套上浴袍。
白浩然就等在門口,看她出來,像不知道她在生氣似的,拉著她坐在沙發上,把她頭發擦幹,然後拿著吹風機,吹個半幹。
吹好頭發,某人愉悅的來了句,“好了,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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