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琪的眼淚漸漸止了。白浩然的心頭一鬆。
“明天我們去領證,之後的計劃不變,我送你和爸爸回XA,你好好陪他,其他事過段時間再說。至於爸爸公司的事情,有空我也會去看看,你和爸爸的任務,就是養好身體,好好享受一下重逢的幸福生活,我這樣安排,你滿意不,我的老婆大人?”
滿意,怎能不滿意,有個人把自己捧在手心寵愛的感覺,還有什可不滿意的呢?
一夜好眠。
第二天,雷厲風行的白浩然,一早就拖著小嬌妻把紅彤彤的結婚證給領了。
看著照片上意氣風發的某男和一臉羞澀幸福的某女,全家人可算圓滿了。
中午和晚上,都安排的宴席,一桌是自家人,晚上專門招呼段遲和JOE這幫損友。
俗話新婚是小登科,今晚可算是真正的洞房花燭夜,二少終於明正言順的摟著嬌妻上樓,嶽父也隻能搖頭歎息,暗自心疼姑娘今晚又遭罪了。
於是,某獸徹底得逞了一回,尤琪被剝奪了話語權,反對的呼叫都被扯成破碎的吟哦,化成激情的助燃,疾風驟雨,一夜未曾停歇。
明晃晃的錯過了早餐午餐,氣得樓下的嶽父大人,臉色鐵青。
尤琪總算趕在晚飯前醒了過來。
睜眼看著眼前仍睡得純熟的人,惱,可又心疼,這得累成什樣,都天黑了,還這般熟睡著。
輕手輕腳的從被子鑽出來,看到渾身上下,尤其是腰間那明顯的青紫指印,那點子心疼統統化成怒氣:這人怎如此不知節製,以後可怎是好。
拖著麵條腿,飄去洗手間,勉強的洗洗,把自己收拾幹淨。
縱使渾身酸疼,但寵愛後的嫣紅卻尤為出色,望著鏡中那含羞帶媚的眼波流轉,尤琪終是相信,幸福的女人從臉上就能窺探出來,真真不假。
罷了,昨個是個大日子,讓他放肆這一回,尤琪心寬慰了,輕聲下樓。
尤展翼雖然早有預期,白浩然不會放過昨天的好時機,但對他的放縱程度,還是出乎預計,居然都這會子了,還沒起,更何況是自己在跟前,如果不在跟前,他還不得欺負死自己閨女?
不行,得帶走。閨女才不到二十歲,被這豺狼這樣無度下去,怕是傷了根基。
就是當年自己如此貪戀,也有所保留,沒把人像這樣往死折騰(你沒死折騰,那哭得破聲的某媽是怎回事?)。
拿定主意,他倒沉住氣,一個人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
尤琪羞憤交加,慢慢蹭到爸爸麵前,卻又不知說什好,又好象說什都不合時宜。
過了兩日,尤展翼提出要回XA,希望尤琪也能回去一段時間,陪陪自己。白浩然當然沒理由反對,更何況他原先也是如此打算,訂了機票,送他們回去。
三月的XA,雖不似SH那般溫潤,倒也漸有些春天的氣象。花園都已經抽出了嫩綠。
那些媽媽親手種下的花,雖然沒有像記憶,吐露著迷人的芬芳,卻整齊潔淨的靜待著,再一次的繁華。
秋千架一如既往的停在花園中間,許久未用,連它顯露出深深的落寞。
下意識的,尤琪就往台階上看,那會有個天仙一樣溫柔美好的女人,暖暖的笑,見她出現在大門口,會笑言:我的寶貝兒回來了。然後她就會像頭小鹿一樣,撞進那永遠溫暖寬容的懷抱。
她甚至都還能聞到媽媽身上那永不飄散的,淡淡的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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