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顧培禾的側臉,影玄赫自嘲式地翹起唇角,心…有一個聲音在說,(認栽吧…麵對她,我什時候有過以往的原則…有過…陰狠冷酷的另一麵?沒有吧。)
“……先、把、你的手、鬆開…好嗎?我這坐著…你的腿──”嘶啞顫抖,時斷時續地語句,透滿了緊張與擔心,顧培禾側目看著影玄赫的下巴期期艾艾的說。
“……你會在意我的腿會不會受不了重力,又為什不問問,我的心是不是受得住你每一次得無形的距離;和每一次得有形的回避?!”聽到顧培禾最後近如呢喃的擔憂言語,影玄赫愕然後,心中狂喜,然旋即放開手的同時、又有股無法抑製的怒意飆升上心頭。
左手緊緊地扼住那塊巧克力,因為不這樣,他怕自己會又抓上去。
“我……”聞聽此言,顧培禾站立的動作微頓,起唇,卻隻發出一個我字,他的這些質問,就像一塊骨頭卡在她的心,難受卻反駁無詞。
麵對影玄赫的沉痛的、憐惜的、傷感的、憂鬱的神形話語,顧培禾的額角微微發緊,自己該如何告訴他……
在這三個多月的相處,他對她的憐惜不言,其實是他知道,隻有心之諾,細之節,才能讓她無法抵觸;他對她的寵溺不慣,其實是他清楚,唯有耐與等,溫與實,才能走進她的心門吧。
可是現在呢?他的咄咄逼人和那些尖酸刻薄的人,又有什差別?
(真的沒差別嗎?我親愛的主人——請您不要被一時的怒火,就否駁了這個男生對您的諸般暖人肺腑的一切。釋想想,您又是怎對他得?幾乎所有事情都是兩麵性的,如隻看消極的一麵,心情自然會低落、鬱悶。讓自己換個角度,從積極的一麵看待問題吧,那樣會讓您走出心情低穀的。)
“……”眨一下眼,舒一口氣,顧培禾心道一句,又是內心中的真愛之魂即時的把自己偏低的情緒引導了回來。
然顧培禾正要說話之際,靜寂的空間,突然地響起一首歌……
“愛像無涯的苦海
我靠在岸邊等待
在等待愈合擁抱的傷然後離開
當寂寞的海風又吹過來
回憶的裂痕被撕開
誰明白我又想起了你的愛
看繁華世界多少相聚分開
多少愛多少痛被掩埋
漫天的煙花盛開
隻不過一瞬間的精彩
到最後隻剩下緬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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