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經深了,道柯一瘸一瘸地走在大街上,眼前迷迷糊糊的,覺得渾身筋疲力盡和疼痛交織,離墳場已經很遠了,道柯雖然現在很慘,但卻也心中竊喜,自己逃過了一劫,雖然自己快流血過多要死了,可現在還不會死,不是嗎,然而道柯忍著無力,勉強不讓自己暈倒,努力地向醫院的方向走去。
不一會兒,醫院就進入了道柯的視野中,可道柯已經流血很多了,已經堅持到了極點,不過幾秒,道柯一下就雙腳跪倒在了地上,然後身體緩緩躺下,深沉沉的暈了過去。
一個時間,有著幾輛車經過道柯身邊,可車主們都沒有停下的意思,直接就加速,留下了在馬路上的一串車影。
突然,一輛寶馬車開到了道柯身邊,隻見車走出一個衣衫亮麗的男子,走到了道柯身邊。
“看來這子是受傷了,幸虧今是大姐的生日,否則大姐也不會這晚才回去,你也就不會被救了,哼哼,要是我的話,我才懶得這管閑事。”
男子一把抓起道柯的右手,輕輕一拉就背起了道柯,直接走到了醫院大門前,然後拿出手機撥打出了個電話。
“喂,是陳醫生嗎,這有位傷員,快死了,急需救治。”
男子完後,手機又傳出了一陣著急的聲音……
不一會男子再次開口:“哦,那麻煩您了啊,陳醫生。”
完男子就掛了手機,然後把道柯甩在了地上。
“這子真是好命,流血都流了這多,怎還不死。”
過了一分鍾左右,醫院就出來了幾位走的很急的醫生,他們推著一個車,很快就把道柯抬上了一個車,迅速的又進入了醫院。
看著道柯已經被送進醫院了,男子才轉身走向寶馬車。
走到車前,男子脫下沾漫了鮮血的外套,唯唯諾諾的對著車的一位女士道:
“大姐,已經完事了,現在回去嗎?”
女士搖了搖頭,然後,一種使人聽到後都會感覺一陣興奮的聲音從她口中緩緩地彈了出來。
“不了,今玩了一整,現在我有點困了,想睡覺,這樣吧,送我到附近的賓館就行了,然後你就開著這車回去複命吧。”
“好吧,大姐,但您的安慰……”
女子頓了頓,瞟了他一眼:“我有自我保護能力,並不完全是隻靠外力而成才起來的女人。”
男子見大姐生氣了,頓時臉色微變,也不再了,直接上車,開著這輛寶馬,揚長而去。
第二日,一個青年,身上被繃帶盡數的布滿,俏臉也恢複了血色,呼吸也是均勻。
“嘰嘰喳喳”
病房窗外的樹枝上,幾隻鳥在那戲耍,卻吵醒了正昏睡的道柯。
“唔,這是?”
醒來,道柯大略觀察了四周,隻發現自己正處於一間被陽光照的明亮的一間病房中,病房有兩張病床,一張被自己睡了,另一張上麵則是空空的,隻有一張照片掛在那張床旁邊的牆上。
距離太遠,道柯也看不清圖片的人物是誰,所以道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然後看著對麵牆上的鬧鍾。
“早上十點了啊,又遲到了。”
一個翻身,頓時道柯直叫疼,渾身無力和酸痛一下就湧了上來,讓道柯差點就叫出了聲兒。
“好痛啊,怎會事兒?”當即,道柯大驚,
“尼瑪,看來是昨的事了,還以為是做夢呢,沒想到竟是真的。”
拔了插在自己手腕上的吊針,道柯優哉遊哉地打開桌上的一瓶礦泉水,然後一飲而盡。
“看來這世上真有鬼的存在啊,不過管你是鬼還是人,這仇反正我是記下了
。”
來到窗邊,看著外麵那棵在太陽的照耀下變得油綠發亮的大樹,道柯伸了個懶腰,沒趣地又看了看正在樹上玩耍的鳥。
“喲,這鳥還是金絲雀呢,真是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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