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rprise!”
陶夭正琢磨著眼前這輪椅眼熟呢,輪椅後麵便蹦出一個更加眼熟的身(東)影(西)——陶夭一驚,這才回過神來。
“話我有這可怕嗎?瞅你嚇得內樣,整的好像入室搶劫似的——話被這帥的搶劫犯入室搶劫,大概做夢都會笑醒吧?”陸淵一麵叨叨著擠進門,一麵左顧右盼地不知在找什東西。
“你昨兒個丟東西了?”陶夭側了側身子,把陸淵放進門來。
“沒啊……”陸淵口是心非地答著,視線卻不住地往江子安屋瞟。
“沒有,你瞎瞅什?”陶夭真是氣不打一處來,隨手照著陸淵腦袋就是一記爆栗,打得陸淵是嗷嗷直叫。
“有你這待客的嗎?上手就打人!沒看見我都是帶著禮物來的嗎?這打我你也好意思!”陸淵的抗議終於吵醒了屋的江子安,陶夭還沒來得及阻止,就聽屋傳來一句不冷不熱的招呼。
“你子大清早來攪人清夢,我要是能下床,可不就是幾巴掌能解決的事了!”江子安冷哼一聲,顯然對這位“老朋友”是極度不滿。
陸淵也不同江子安爭講,隻是繞過陶夭就跑進了江子安的房間,搞得陶夭瞬間是腦洞大開——當然,這還僅僅隻是個開頭。
“我你子已經起床了啊?”陸淵嘟噥一句,興致已然下去大半。
“不然呢?你準備來掀我被子,拍我怎地?”江子安挑挑眉梢,這種語氣還真是陶夭從來都沒有聽到過的。
“,大學的時候啥沒見過?是沒睡過一張床,還是沒泡過一個浴池?”陸淵越越起勁,以至於江子安使了半眼色,也沒能打住陸淵這廝的滔滔不絕,“話這多年過去了,你還那喜歡裸睡嗎?咱的夭夭會不會被你嚇到……哎,臉紅了,江子安竟然……”
陸淵一個轉身,視線撞上陶夭,瞬間閉了嘴,憋紅了一張老臉。
陶夭眼珠子轉了轉,瞅瞅江子安又瞅瞅陸淵,硬是燙著一張老臉,生硬地扯開了話題:“那個……早餐你們吃什?我出去買……”
“咳咳,冰箱還有水餃,煮煮吧!”江子安假意清了清嗓子,半壓著嗓音應了一句,陶夭便撒丫子逃開了。
陸淵欲哭無淚地盯著江子安的臉色由紅變黑,然後很是機智地撒丫子追了出去:“你一定不會煮水餃,我來我來!”
然後陶夭就眼睜睜地盯著某人一溜煙地從眼前閃過,開了冰箱又跑進了廚房——動作一氣成,還真跟在自己家一模一樣。
陶夭挑了挑眉梢,忽地就停下了腳步,一個轉身就又回了江子安的臥室。
此刻的江子安並不好過,因為陸淵剛才的調戲,江子安果真沒控製住自己,朝陸淵的方向就是一個生撲——陸淵倒是跑路了,就剩了江子安半趴在床上欲哭無淚。
虧得陶夭來得及時,不然江子安不知道還要保持多久這個苦逼的姿勢:虧得江子安自詡神機妙算,到底還是低估了好兄弟的“不要臉”程度。
陶夭似笑非笑地扶起江子安,忍不住感歎:“江總竟也有衝動的時候……”
江子安本是一肚子火氣,讓陶夭這一,整個人就又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一笑就直接散了原本的憋屈。
“我還一直納悶呢,好好的公司準備輪椅幹嘛,搞了半,我是沾光動用了江總的私人財產哪!”陶夭一邊感歎著,一邊捋了捋江子安有些雜亂的發絲,然後好笑地拍拍江子安的帥臉,“我去給你洗個毛巾擦擦臉精神精神,這一宿可是累壞了吧!”
江子安很是乖順地點點頭,後又琢磨過來什,問道:“話你不是去做早餐嗎?”
“嗯,對啊,老陸搶著做……誒?怎冒煙了?”
“快去廚房看看!”江子安一聲令下,陶夭撒腿就往廚房奔。
剛一出門,陶夭便瞅見大團的白色煙霧從廚房外溢。還是陶夭反應快,一個轉向就開了客廳窗戶,再一個變向就關了江子安的房門,順手拉開了入戶門,然後才又朝著廚房的方向一個跨步……撞到了一個結實的胸膛!
“陸……陸淵,你幹嘛?”陶夭揉揉被撞得暈暈乎乎的腦袋,抬頭一瞥安立在眼前的龐然大物。
“你幹嘛?撞死我了!”陸淵摸了摸被撞痛的胸口,嗔怪地應了一句。
“廚房,廚房!”陶夭哪有心思跟陸淵計較這些,隨手一扒拉陸淵就又要往進。
“別,別!”陸淵一個攔截不利,陶夭已經進了廚房。
廚房內的慘象不亞於重災區的災難現場:氣灶的火勢未熄,鍋還滋滋啦啦地煎著已然糊掉了的水餃。
陶夭的眼皮跳了跳,正要往前一步,卻被陸淵拉了衣角。
“太嗆了,進不去……”陸淵掩著口鼻,模模糊糊地烏拉了一句,又指了指外麵,示意讓陶夭出去。
陶夭白了陸淵一眼,一扯袖子,往前一步直接開了油煙機,關了火。
兩分鍾的沉默,廚房便恢複了往昔的井然。
陶夭大義凜然地盯著陸淵問道:“您難道不知道廚房有個東西叫抽油煙機?”
“知道是知道,不是從來沒有用過嗎?”陸淵撓撓頭,麵不改色心不跳地應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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