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無憂無慮屁孩

    川東省某普普通通的縣級中學。

    初秋，還很藍，空氣很好，校園內的梧桐樹紅了一半，常綠的冬青還在肆無忌憚的綠著。

    “呼，終於涼爽了啊。”五樓走廊邊的扶手上，癱軟著一個肉乎乎的胖子，胖子手拿著一罐可樂肉乎乎的手捏的易拉罐咯吱咯吱作響。

    “熱死你個死胖子。”一名瘦瘦高高的男孩靠在教室的窗台上，手捏著一罐芬達喝了一口，“媽的我們都穿長袖了，你丫還是一件半截袖。”

    “怪我咯？”胖子炸了毛般的跳起來，“你丫自己，你吃的比我多，喝的比我多。你個把食物化作大糞的有啥資格嘲諷我把食物化作脂肪？”

    “呸。”瘦高個哈哈大笑，“你啥時候和我一樣高再吧！渣渣！”

    “我咬死你個渣渣！”胖子一下跳了起來以不符合一個胖子的柔韌性，高鞭過頭，刷的一下劈了下來。

    “臥了個槽！”高個兒一轉身躲過胖子的高鞭，一記猴子偷桃甩向胖子那粗碩的腿根……

    “噢！噢！噢！大炮，我和你沒完！”慘無人道的哀嚎在走廊中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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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叫王霖，高個兒叫裴多拉。胖子就叫胖子，高個兒叫大炮。

    胖子的外號是因為他長得胖，高個兒的外號，是因為他的名字和納粹德國的多拉大炮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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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氣涼爽了，趴在桌子上睡覺不會再蒙一臉的汗。

    英語老師在講台上講著枯燥的語法，台下寥寥幾個抬著頭的好學生，認真的聽著。後排幾個昨夜召喚師峽穀約起的同學，鼾聲輕起。

    胖子趴在後門下的桌子上，桌麵上鋪著鉛筆、圓規、三角尺等等。胖子手中的鉛筆沿著三角尺的邊緣，在紙麵上劃下長長的線段。胖子的嘴還不住的嘟囔到。

    “89式重機槍，全長1640，槍管長100，這也就是……不行不行，不能用89做標準，精度不夠電腦又沒有人的直覺。14火神炮不錯？用哪種呢？”胖子托著腮，“媽的整個金屬風暴也好啊。金屬風暴不行，那一次性的。算了，腰寬設為1000吧，長和高都是000……好大啊……”胖子咬咬牙，抓起筆算了起來。

    “胖子，你擱這兒幹哈呢？”大炮一臉迷糊的揉著眼走了過來，“喲，你丫畫坦克呢？”

    “你給我死開，這叫全地形機器人底盤，懂否？諒你個文盲也不懂。”胖子嘟囔了兩句誰也聽不清的道，“全地形作戰，造價是坦克的十分之幾甚至幾十分之幾。然而要消滅它卻需要一枚坦克主炮炮彈或者一枚反坦克導彈，呃當然，普通的炮彈和導彈也能對他造成傷害，不過從性價比來，比坦克便宜，和培養一個精英士兵價格差不多，然而消滅它卻需要消耗和對付坦克差不多的價格。更重要的是它是無人駕駛的。”

    “打住。”大炮做了個停止的手勢，打了個哈切，“現在沒有明麵上的戰爭，隻有規模的特種作戰。你這個東西隻能作為戰備武器，所以跟我上廁所去吧。”

    “……”胖子無語。

    從廁所出來，兩個人靠在教室門口的護欄上。大炮遞給胖子一根棒棒糖：“想那多幹嘛，跟你又沒有半毛錢關係。”大炮撕開自己手中棒棒糖的包裝紙。隨手向樓下扔去，綠色的糖紙在半空中飄呀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