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我就說那個蓮公子不像是普通的人。”
惠姑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托腮看向韓常,奉陽縣到滁州,韓常做主選了水路,兩人坐在舟,船夫一撐篙,外麵的波光直晃進來,不知是水色還是眼色,韓常臉上竟帶了一分難得的凝重猶豫,
“…的確,當年的烏圍詩案因為小人告密,牽扯了他一家,他就在那時家破人亡,到最後隻剩了他做了官奴。”
惠姑長長籲了一口氣,又皺眉歎道,
“…這多年來…從官奴到小倌館主子,蓮公子一定過得不容易吧…”
韓常也連連點頭,又接著說,
"…當初的事對他打擊極大,他本來是殷實人家的公子,卻在一朝中失去了自己的至親,也失去了正常的身份。"
惠姑換了一個姿勢,舒展了僵直的雙足,又聽韓常說道,
“蓮公子也有心愛的人,可惜,那件案子之後,為了避嫌,她卻隨家人入京了。”
惠姑突然開口道,
“蓮公子喜歡的人,是什樣子?”
韓常想了想,詳細描述道,
“是個破落人家的女孩,在街口沽酒,對蓮公子一片癡心,做菜的手藝極其高超,蓮公子館中的那些菜品就是襲自她的。”
惠姑仔細聽著,因為頭有些發暈,下意識地抬起手輕輕揉了兩下,本是尋常動作,韓常看到了,卻沒來由地眉頭一跳,他突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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