珺無比的高興和痛快,自己許久沒見的兄弟,如今再次的重逢,也許,這就是上天對自己眷顧,讓自己的兄弟,協助自己再次續寫自己的偉功宏誌。兄弟就是在遇到困難和麻煩時,出來幫助自己,以及在生死關頭盡量能相互保命。雖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亡,但卻可求相互保命,共建共同的遠大抱負和夢想。
珺和楊彪拜別首領董飛後,二人往珺的住處回。珺看著這繁華而又亂雜的部落說:曾經這是一個封閉的部落,不與外界聯係和溝通,過著屬於自己的緊閉生活。自給自足,你不知我,我也不知你的快樂無憂的生活。由於我的到來一切都在發生著變化,是我讓一個無權傀儡的首領得到了實權,並且還成為真正的王,部落的帶頭人。是我讓鷹巢部落敞開懷抱,與外界接觸和交流,以及想法改變這個部落。而我有機緣巧合地成為部落的神司,一人之下,眾人之上的無限榮譽。進而給部落帶來了無盡的麻煩和困難,以及未知的挑戰。楊彪,大哥我是不是錯了?是不是不該這做?
楊彪一臉茫然和無知的表情,語氣緩和地對珺說:大哥,兄弟我是個粗人,沒有什文化。但兄弟覺得,在這個世界,沒有對於錯,更沒有誰是對的,誰又是錯的,有的則是自己的內心的追求。向著自己內心深處那個正確的方向邁進,也許會失敗,也許會成功,也許是未知······隻要自己問心無悔,一切都不是問題。
“兄弟,什時候說起話來,這有內涵。”珺似笑非笑的說。
“大哥,現在人人都要學習和進步不是嗎?兄弟我也不能總一直止步不前吧!三日不見,定當刮目相看,何況咱兄弟二人,已是多年不見了,兄弟還是老樣子,怎有臉做大哥的兄弟呀!是吧?大哥?”楊彪憨憨地質問道。
珺不知怎回答楊彪的質問,隻能一直說:是的,是的。
楊彪又接著說:也許上天早有定數。逆天的舉動,也許就是個人的妄想,哪有人和天鬥的?天是萬物的神,是主宰,是一切萬事萬物的統領者,我們人必須尊重老天的一切安排。若非要逆天而行,必遭天遣。
珺抬起頭仰望星空,看到漫天的星辰,語氣深長地說:兄弟,大哥我就不信這個邪,我的未來和命運永遠掌握在我的手中。我有我的追求和目標,在這條奮鬥的路上,遇神殺神,遇佛殺佛,誰阻擋我前進的步伐和腳步,我就滅誰。老天隻可以主宰普通人的命運,你大哥我不是普通人,我乃是魔鬼,是王者至尊。
楊彪從珺的眼神,看出了內心的那份堅定的信念,以及穩固的信仰。楊彪一直都覺得珺不是普通的人,總感覺他就是這世間的救世主,是神魔鬼之類的王。二人說著笑著,已經到了家。楊彪與珺拜別後回房間休息。而珺同樣回到房間休息,獨自一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
珺透過窗戶看到夜色是那的不錯,就起身穿上衣服,拿起酒獨自來到庭院的小廳子上。喝著酒,自言自語地獨自發呆和鬱悶。這時一個甜美聲音傳來,“樂為何?悲為何?樂過一天,悲也是一天,何不樂地度過每一天那?”
珺尋著聲音的來源方向,把頭扭了過去,發現原來說話之人正式那位美麗的女孩楊安琪,珺溫和地說道:是你呀!安琪,怎還沒休息。
楊安琪緩慢地走到廳子上,說道:夜色漫長,睡意卻沒,睡不著,就獨自一人出來一人散散步,卻發現你在廳中發呆愁苦。
珺向安琪擺擺手,示意讓安琪坐下來,說道:內心深處,總會有個疙瘩,有些繁瑣事,困惑著自己,要不坐下來陪我聊會,欣賞一下這美麗的夜空和夜色。
楊安琪並沒有拒絕,而是回答道:這樣會不會打擾你深思?
“何有打擾之說,我獨自一人在此發呆,喝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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