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夫人似是被男人的話刺激到了,雙眸倏然腥紅,看向男人的目光迸射出濃烈的恨意,“你因為那個賤人背叛了我們之間的婚約,甚至還有了這個野種,你讓我成為王室人人茶餘飯後的談資,你將我和我家族的顏麵踩在腳底下,讓我受盡嘲笑,你現在居然還有臉來跟我說要將這個野種帶回昂家族,你是不是還打算將你的爵位交給你和那個賤人的兒子來繼承?”
“他是我唯一的血脈!繼承我的爵位又有何不可?”男人堅定道。
“他也配?”昂夫人冷笑一聲,氣勢咄咄逼人,“你也不看看,他身體流淌的血液是王室的高貴血統嗎?他配進入昂家族嗎?還是你覺得你已經獨攬大權了,根本不把昂家族其他人放在眼?”
“他是我的兒子,我說他配,誰敢有異議?”男人忽地轉身,目光冷然地看著麵前的女人。
勢均力敵的兩人,氣勢同樣不相上下。
昂夫人伸手就要甩男人一巴掌,男人先她一步截住了她的手,眼神冰冷,“isa,你別太過分了,這些年你做了什你不要以為我什都不知道,念在兩個家族的情分上,我容忍你,但這並不代表我怕你,怕你背後的家族,你真當我lber沒了你和你背後的家族就在王室寸步難行?”
“isa,小白回昂家族這件事勢在必行,沒得商量,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總之,誰敢多加阻攔,我lber一定不會客氣。”
男人丟下這句話便冷然地離開了病房,留給她一道決絕的背影。
男人的話話,她再清楚不過。
聰明如她又怎會聽不出他的弦外之音。
垂在身側的手早早握成了拳,看向病床上的人的目光也變得怨毒起來,尤其那張與那個女人相似度達到百分之九十的臉,更是讓她心中的妒火熊熊燃燒著,她恨不得將那張讓她夜不能寐的臉劃個稀巴爛。
閉目假裝睡著的季白很明顯地感覺到了女人充滿恨意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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