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假期馬上就到了,任大偉與刑峰和單在火車站會合,然後乘坐一輛快速直達列車一個時就到了省城。
任大偉剛走下火車,就猛的打了一下寒顫,在濱海穿著半袖上的車,沒想到地處內陸的省城己經是秋意很濃了,靠近站台闊葉楊的枯葉在鋪著方磚的地麵上圍了一個大大的圈。
緊跟在任大偉身後下車的單下身穿了一條牛仔褲,上身也隻是一件半袖運動體恤,涼的瑟瑟發抖,兩支胳膊在胸前抱得緊緊的,任大偉看見她的樣子,開玩笑的:“抱得那緊幹嘛,害怕丟了啊?”
“去你的!”單瞪了任大偉一眼,兩個臉蛋卻飛了紅。
任大偉突然想起在背包有一件他的警服秋裝,原來是想見了韓奚文照像時顯擺的。他趕緊拿出來給單披上:“將就一會兒吧!”這時刑峰也從車上下來了,身上赫然穿著厚厚的外套。
“刑峰你真有心眼!”單笑著對刑峰。
“這省城得比濱海低五六度,你們不看氣預報啊?”刑峰話時顯露著洋洋得意的神色。
任大偉笑著搖搖頭:“趕緊走吧,也許奚文在出口等咱們呢!”
單用眼白了白刑峰,跟上任大偉快速向出站口走去,把刑峰遠遠甩在了後麵。省城的秋很涼,但單心卻暖洋洋的。
韓奚文果然等在出站口,單看見韓奚文鳥似的飛過去:“頭兒,想死奴家了!”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韓奚文也早把頭發留得長了,連同頭簾往後梳成了一個馬尾,明亮的額頭也露了出來,一身素氣的連體套裝,胸脯被繃得鼓鼓的,竟也是美女一枚。殘忍的高中三年把美麗的青春都扼殺在了那寬肥的校服和統一標配的齊耳短發下了,等到了大學都如脫胎換骨般變了一個人。
韓奚文看見單穿著寬大的警服笑著:“怎成警嫂了?”
單撓撓頭皮嘻嘻笑著:“還差得遠呢!”
這時任大偉出來了和韓奚文打了招呼,韓奚文靠近任大偉聲的滴沽:“挺厲害啊,什時候收的?”
“收什收,哪跟哪啊?”任大偉瞪了韓奚文一眼。
這時刑峰也從站口擠出來,看見韓奚文直直的問:“奚文,我給你寫信了,收到沒?”
“收到了。”韓奚文明顯嚴肅起來。
“收到了怎不回?”
“剛開學,太忙了。”韓奚文完轉向任大偉和單:“咱們快走吧,先去我學校看看。”
韓奚文的學校距火車站有一段距離,四個人上了公交車,車上的人很多,大多數都拉著車頂吊下的扶手站著,人的重心隨著車的開動來回搖擺。任大偉靠下車口那選了一個還不怎太擠的地方站下來,刑峰也靠任大偉旁邊找了個位置,韓奚文和單個子根本夠不到吊手,任大偉趕緊喊她們過來,任大偉發現他身前的坐位邊上還有空隙就讓韓奚文手扶著座位靠背勉強將就一下,可單再也沒地了,任大偉想了想對刑峰:“咱倆換下地方,讓單拽著我胳膊吧!”
刑峰這回高興了:“還是鐵子,夠意思!”
任大偉也有這樣的想法,給刑峰和韓奚文創造一個近距離接觸的機會。
任大偉和刑峰很快換了位置,單擠到任大偉身後,兩隻手一起上去拽住他的一隻胳膊。單的手涼涼的,比外麵的風還要寒,女孩子的手都是這涼嗎?任大偉正瞎想著,忽然車子一個急轉彎,單整個人都撲在了任大偉的背上,任大偉感覺兩個彈性十足的大球狠狠的撞了下自己,任大偉沒有回頭,他害怕單更尷尬,隻是在心尋思著:這丫頭還真有料呢!
刑峰和韓奚文倆人也聊了起來,聊什任大偉聽不清,他也不想聽,故意把頭扭向了另一邊。可是下車時,任大偉看見韓奚文身子正背著刑峰,倆人都沉默著,看來聊的結果並不理想。
韓奚文的學校很大,但房子卻很陳舊,因為處在假期,零零星星的沒幾個人。任大偉他們先在宿舍坐了一會,還有一個沒回家的女孩在自己的床上看著書,身上隻穿著睡衣。任大偉感覺在女生宿舍呆著渾身不自在,時間長了也肯定會令那個女孩反感,就提出到校園走走。
他們在校園閑逛一會後,到了午飯時間,韓奚文請他們三個到校門口的吃部要了四個菜,其中一大盆西紅柿燉牛肉做為主菜放在了桌子的正中間,韓奚文給任大偉和刑峰要了一瓶白酒,刑峰一口一口的灌著,也不言語,一會兒就有點漸多了,任大偉把酒瓶搶過去:“都叫你喝了,給我留點。”
“酒都不讓喝,是鐵子不?”刑峰看來心情很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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