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淮城。
破曉時分,雲層被晨光穿透,嶄新的一又開始了。但,今的淮城,似乎有些不一樣。
拿到一手猛料的記者,昨晚通宵一夜趕稿整理圖文,終於趕上晨早的大爆料,《晨一》雜誌最先爆出,“薄靳斯夜會車模,停車場大玩曖昧”的新聞,還大篇幅地羅列照片。
照片上薄靳斯和女模的臉,拍攝清晰讓人無法質疑,有心之人圖文並茂地把整件事渲染得繪聲繪色,如一枚深水彈,炸響了淮城早上第一炮。
雜誌一經發售,馬上在網絡等自媒體上迅速傳播,網絡上的吃瓜種,紛紛戰隊,開始對薄靳斯的行為進行批判,斥——
“神仰的男神,做出這種敗類人渣的事情,毀三觀了。”
“人渣、大渣男,放著洛雲裳那種極/品不要,玩整容臉,腦子去哪兒了?”
“看那個女人的人,不是隆了鼻子就是整了雙眼皮,這種人能和純然的洛雲裳相比嗎?”
“男人都一個賤,貫穿內外,喜新厭舊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但也有人,覺得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有錢人的正常操作,沒毛病!”
“人家有錢,愛玩誰就誰,你們這操心幹嘛?他玩了你們的女朋友還是男朋友了?”
“男人偷腥很正常,傳聞洛律師不在淮城,那對了。”
有些人卻把目光放在洛雲裳身上,歡喜地的吃瓜眾一大片——
“薄太子出軌,是不是證明他們分手了,女神以後就是大家的了?”
“薄太子走好,歡迎女神回歸我們這個大家庭!”
“女神,我就知道薄太子根本配不上你,回來吧,我愛你!”
……
網絡上的吃瓜眾對此事圍觀得興致勃勃,還試圖坐等更多的爆料。
在這個一石激起千層浪的上午,弘薄集團,總裁辦公室。
坐在辦公椅上的薄靳斯,烏雲密布的俊臉,目光緊緊鎖於那本雜誌上,什夜會車模?老子連她是誰都不清楚。
“叩叩叩——”這時,辦公室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進!”薄靳斯目光都不曾抬一下,淡淡了一句。
走進來的歐陽,一看那氣氛就覺得不對勁,他多了三分警惕,走上前,恭敬問道:“薄總,有什吩咐?”
被薄靳斯緊攥的雜誌,已經印出了皺巴巴的勒痕,他抬頭,把雜誌甩出去,長指往雜誌上的女模用力戳了戳,“你給我去查查這個女人,我要看看,是誰敢把老子當成墊腳石。”
“是!”歐陽輝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雜誌拿過去,默默退出了辦公室。
薄靳斯靠在大班椅上,把椅子轉向了落地窗,看著幢幢高樓,他目光變得悠遠黑闃,敢把他擺上台的女人,看她有沒有這個能耐,陪老子玩到底!
在如此發達的信息技術下,淮城這波颶風,已經迅速席卷到臨城。
酒店
李書敏拿著酒店服務送過來的新鮮報刊,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開始一一翻閱,香醇的咖啡刺激著蓓蕾,她忍不住拿起來,喝著。
當看到“淮城弘薄太子爺出軌一事”時,她毫無預兆地噴了——
“嗤,薄總出軌?”她驚訝地忘記擦嘴角的咖啡漬,放下咖啡,雙手抓住報紙,看著事發緣由,連圖片都清晰把薄靳斯的樣子拍下來。
但看他平常對洛律師的百般寵愛,不像是這種人?
這時,從房間走出來的洛雲裳,手還拿了些文件。
聽聞動靜的李書敏,抬頭一看,呆了下,條件反射地站起來,把報紙收到身後,慌慌張張地往房間走去。
洛雲裳是何其敏感的一個人,光看她的反應,就覺得不對勁,及時喊住了她,“書敏?”
李書敏看向她,結結巴巴道:“洛,洛律師,有事嗎?”
朝她走進,洛雲裳一臉狐疑,“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你這是幹嘛呢?”
李書敏害怕地往後躲,連連搖頭,“沒,沒事,我要回房間,拿點東西。”
麵對她極不尋常的反應,洛雲裳更加肯定她有事情隱瞞自己,瞧她又慌張往前走,洛雲裳厲聲一喝,“站住!”
李書敏別扭停下來,眉梢多了些無奈,“洛律師?”
洛雲裳沉著臉上前,直接把她附在身後的報紙抽過去,李書敏一慌,大喊一聲,“洛律師,你不能看。”
“這是什……”她目光已經注意到報道上,關於薄靳斯的一事,神色變了又變。
李書敏走上前,試探問道:“洛律師,你沒事吧?”
她很快便恢複了常態,拎起報紙有些好笑,“你就是為了這事情,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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