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靈館,香火鼎盛。
再次走進這充滿紫檀香的房間,薄夫人卻沒了之前的笑臉,安靜坐下來後,善於察言觀色的玄靈子,馬上道:“夫人,你烏雲蓋頂、印堂發黑,氣色不通,最近身邊不太平吧?”
薄夫人驚訝,“大師,你怎看出來的?”
玄靈子淡笑,拿起扇子輕輕一敲,指著她的臉道:“我除了會算卦,還會看相,夫人,你憂慮很多,連睡也睡不好。”
她的話,簡直道自己的心窩,她連連點頭,“是的,其實我今來,就是求你幫我解惑的。”
玄靈子把扇子放下,一臉認真,“夫人,你不妨。”
薄夫人娓娓道來原意,“我家未來兒媳婦,就是上次我來找你占卦的那個孩子,她出了車禍,已經失蹤第六了,一直還沒找到,我昨晚做夢,夢到她渾身是血……”
到這,玄靈子已經明白了,執起筆,對她道:“夫人,有帶生辰八字來嗎?”
“有有……這兒!”薄夫人從包包拿出紙條,給了玄靈子。
玄靈子翻著通聖,又拿了好幾本卦文書,最後拿出簽筒,有模有樣地求了一簽,看著簽數,驚嚇地“呀”了一聲。
嚇得薄夫人臉色一白,“大……大師,怎了?”
玄靈子看著簽書,頻頻搖頭,“夫人,你自己看吧。”
薄夫人拿了過去,細看,“口舌是非生憂慮,君問行人何日至,應未臨門音信遲,費力勞心不得寧,隻宜訪察心放寬,若不心血光見。”
薄夫人一如常往,看著一臉懵圈,“大師,我看不懂。”#)&!
玄靈子輕歎一口氣,“夫人,你聽了要冷靜,我這就給你解詳細。”
薄夫人憂心一起,但極力恢複平靜,重重一點頭,“好,我做好準備了,你吧。”
“這是一支中平簽。”
“中平簽?”薄夫人稍微鬆了口氣,“那總比下下簽好一點。”
“口舌是非……夫人,那孩子的職業是不是跟口舌辯論有關?”$^@^
“是的!”
“她這次的災難,極有可能跟她的工作有關。”
“唉……她是做律師的,我就知道,肯定會遭人報複。”薄夫人輕輕搖頭,又問道:“那她現在如何?”
“君問行人何日至,應為臨門音信遲——這明你們現在尋找未果,但關於她的凶吉,不好斷定。”
“現在,隻能耐心等待。”
“為什?”薄夫人疑惑問道。
“隻宜訪察心放寬,這是上給你的指示,讓你放寬心態,耐心等待,終會有回音。”
“對了,上次我給你的佛牌,你有讓她戴在身上嗎?”
薄夫人迷茫地眨了眨眼睛,“這個……”
她也不知道,也沒多留意她有沒有帶身上。
玄靈子搖頭,“她現在正在曆劫,如果這個劫數能平安度過,往後就會好起來了。”
“那到底是好還是不好?”薄夫人聽了這久,還沒聽出個所以然來。
“成事在人不再,若問知不知,還不如問心。”玄靈子玄乎地了句。
“啊?”薄夫人聽了這句,不然如何回應,這和沒還不是一樣嗎?
薄夫人走出玄靈館,依然愁雲滿臉,但確信了一點,雲裳絕對沒有把佛牌戴在身上,才會招來血光之災。
為了驗證自己這一點,她特意跑了趟萬象城。
正巧鍾點工在清潔,看到她後很是尊敬的,“夫人,您來了。”
“嗯,我來拿點東西,你繼續工作吧!”薄夫人把她遣開後,自己獨自來到臥室。
許久沒人回來,少了點人氣的房間,顯得特別陰冷,她還在考慮要不要找個法師回來,給他們擺個平安陣,但一想到上次,她作罷了,免得給兒子添麻煩。
一會功夫,她在化妝台的抽屜中,找到那塊佛牌,“還真在這啊!”
薄夫人心口一酸,緊握住佛牌,果然她沒有戴在身上,才躲不開這血光之災啊……
雲裳啊,你究竟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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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遠騰私立醫院
空雖然飄了薄雪,外麵被大片的薄雪黏糊,變成了雪的世界,由於氣太冷,關了窗戶的病房,特別溫暖。
醫生幫洛雲裳檢查完身體後,對她道:“洛姐,你必須臥床,縫了針的傷口不適宜亂動,如果讓剛結痂的傷口重新裂開,那就麻煩了,要多休息,傷口不能碰水。”
洛雲裳點頭,“知道了。”
醫生對護士道:“右腿的傷口沁血了,換藥重新包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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