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鋈山腳下雖然以前也有人巡視,但到底還是在清正門下,也沒發生過什事兒,漸漸地也就少了,陳師……陳掌門做了掌門以後,倒是挺看重的,日日都叫我們來巡視。”一身白袍的薑沉和江流雲禦劍在夙鋈山附近巡視,薑沉撇著嘴念叨了幾句。
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太快了,江流雲到現在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此刻聽到薑沉的話,無奈地扯了扯嘴角。
“看中個屁。”他嗤笑一聲。
不過是那陳肅南心胸狹窄,還有那些巴結著他的弟子們,好不容易將顧無瀾趕出去,對於他們這些平日與顧無瀾走得近的人,自然也多有些擠兌。
薑沉“哈”了一聲,有些驚異。
自從之前的事情發生以來,江流雲就仿佛變了一個人,說是浪子回頭……好像也不大合適,但也差不多,對於這些事情基本上也都是避而不談,今日突然說出了這話,還真是讓薑沉驚訝了一下。
江流雲回頭看了他一眼,“幹嘛?”然後瞪了一眼清正門的方向,“老子忍那些家夥很久了,不知道還要忍多久……”說到這,江流雲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這樣的日子,什時候是個頭?他本想留在清正門還可以查一查事情的真相,他總覺得陳肅南這個人有些奇怪,可別說觀察了,他和薑沉被排除在外,一個月中有大半個月都被安排到了外麵,根本沒有機會見到陳肅南。
……真是可笑。江流雲心想。
那陳肅南同樣也忍了他們很長時間了,不知道還能忍到什時候。
“那是誰?”禦劍的薑沉突然停了下來,手指著雲河旁邊的一片淺灘上。
“什誰?”江流雲聽到薑沉的聲音,也停了下來。
薑沉指著下麵,“就那兒!好像有人!”
江流雲看了薑沉一眼,“下去看看!”話落,劍鋒一轉,朝著下麵極速飛去。
兩個人很快降落到了地麵上,將劍收起來,兩個人衝著地上那個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男人走了過去。
薑沉和江流雲兩個人對視一眼,走到男人跟前,薑沉伸出手碰了碰那男人的肩膀,“喂!”
趴著的男人沒有任何反應。
“看來是暈過去了。”薑沉伸手摸了摸男人的脖頸,說完這話抬頭去看江流雲,卻看對方眉頭緊鎖,“你怎了?”
江流雲的目光從這男人身上移開,“我怎覺得,這男人有點眼熟?”
這很是奇了怪了。
說完,江流雲就伸手將這趴在地上的男人翻了個身,正對著他們,卻看見男人的臉一那傻了一下,隨之便是狂喜,“是蘇師兄,是蘇師兄!”
薑沉也連忙過去幫忙,探頭去看,果不其然,正是那個一連消失了幾個月的蘇清銘!
“快!扶他回請正門!”江流雲對著薑沉說道。
“好。”薑沉過去幫著江流雲將蘇清銘抬到了他的背上,“這蘇師兄這幾個月到底去了哪?怎又搞成這副樣子?”薑沉看著蘇清銘身上有些破爛的衣衫和帶著零星的血跡,皺了眉頭。
江流雲方才也看見了,心也很是困惑,不過此刻可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我們先帶他回去,至於剩下的事情,等到蘇師兄醒了以後再說吧。”
薑沉點頭,趕緊跟在了江流雲身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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