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坤狠狠瞪了柴笙一眼,眼眸微眯,遂才對著周豐了句,然後直接拉著一臉呆滯的柴笙大步離去。
柴笙雖然不是他名下的,可是他掌管整個太醫院,就有資格管他。況且,他家父還與自己有幾分交情,當時是打算讓他入自己名下的,可是這孩子太過心高氣傲,而張坤又是個閑散不願意多管的人,所以才將其推給了另外一太醫,現在好了,這子居然去招惹夏。
那是他能夠招惹的人嗎?
指不定哪冷逸宸夫妻就回來了,他要怎交代才好啊。
“張叔,夏她是不是受過什刺激啊”
柴笙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嚴肅的張坤,心也是打突,他並沒有什不好的想法。而是他與夏的屋子是最近的,他還要短暫性失聰的毛病,當時是真的失聰了,可是被夏打了幾下之後耳朵又好了,但已經來不及解釋,直到鬧出了動靜,他隻能裝下去了。
“以後不準和夏話了,有什交代的就和周豐。”
張坤看了柴笙半響,還心有餘悸呢,然後沒頭沒腦的扔下一句話就抬腳大步離開。這是警告,很嚴謹的警告,柴笙人聰明,不會聽不出來。
隻是,這次之後他雖有不甘。可是對夏還是忌憚了幾分,就怕她發瘋,那可是會死人的,而且連張坤都這般袒護她,可見她的關係估計不止是一個妹夫那般簡單。
“你醒了,可還有哪不舒服。”
夏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早上了,周豐就這樣趴在這陪了她整整一晚,深怕她半夜做噩夢害怕。此刻,感覺到被子有細微的動靜,他驚得立馬抬頭,對上夏迷蒙的眼睛,關心的問道。
“沒有,我睡了一?”
夏瞅了眼窗外,神情淡淡。但是對昨之事閉口不談,隻是愧疚的問向周豐。此情形來看,就是再傻也知道一直都是周豐在照顧自己,心的愧疚不免更深了,而且她昨行為過激,似乎也誤會了柴笙。他有失聰的毛病,在這不是秘密,還不間隔得吃藥治療呢。
所以,他昨一直問自己在什是正常的,隻不過自己被那不堪的記憶給擾亂了,完全陷入了不可控製的程度。被打了那多下,不知道有沒有事。
“早餐是在這吃還是去食堂吃。”
周豐沒有揣測她此刻的心思,一心撲在她的身體上,見她蔫蔫的,遂又問道。而這會兒正是吃早餐的時候,再晚一點就該收了,食堂是不會等人的。所以他問清楚後就知道怎做。
“你先去打早餐,我等會兒就來。”
夏雙手在被子動了動,有些尷尬的道。總不能讓他一個大男人看著自己穿衣穿鞋洗漱吧,那樣多難堪。索性鬆了口氣道,遲早要麵對的,同在一屋簷底下,不可能躲著柴笙一輩子不見。
周豐眉宇一展,似乎對她的決定很是欣慰,至少不是之前那樣,隻要出了一點事就將自己藏起來,邁出了很好的一步,他歡喜的應了一聲,便是拿過她的飯盆跑了出去。
等夏到達食堂的時候,大部分人已經吃完了,許是張坤有所警告,大家對昨之事決口不提。見麵依舊都是微笑著打聲招呼,然後該幹嘛就幹嘛去。夏為此也是頗為欣慰,至少這些人沒有落井下石揭傷疤。
“快來吃,麵都糊了。”
柴笙今日沒有來吃早餐,據因為昨之事而回去養幾,周豐總算舒了口氣,對著夏笑著招手。夏微微一笑,便是走了過去,在看到一大碗麵條之時不免驚呼:
“今的麵條怎這多,我吃不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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