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岩帶著兩萬名騎兵緩緩向前前進著,這已經是擊敗女真人半個月之後了。頂點,≧∞
呂岩並沒有命令他的騎兵越過北京一線,而是命令他們追擊那後立刻返回。
畢竟大明信不過他,他也信不過大明。
他要防備大明腦子昏了頭,以為他的部隊實力大損,對他發動突然襲擊。
在這半個月,女真人一路潰逃,幾乎搶到的東西全部都給丟棄了,隻求趕快回到遼東好搶汗位。
而明軍終於還是出手了,那些將領派出家丁追殺那些女真的散兵遊勇,很是砍了不少腦袋。
順便他們將女真人拋棄的城池也收複了回來,並且繳獲了大量女真人搶到的金銀財寶和牛羊騾馬,這些邊軍也終於難得地發了筆橫財。
在這些日子,他的大營也是熱鬧非凡。
不時有大量的官員前來探查努爾哈赤到底真的被他生擒,李邦華親自來了,孫承宗也派人來了,朝廷也派人來了。
當確認這的確是努爾哈赤後,他們又興衝衝地走了。
而現在,他就是打算將這兩個人交給朝廷。
這兩個人如果隨隨便便交給朝廷,他會覺得太過輕率。
怎也是女真人的兩大首腦,至少也應該辦一個隆重的俘虜交接儀式,以彰顯他的武功。
和朝廷商議一番後,終於決定將俘虜交接儀式定在北京城外。
不過他們也對呂岩的士兵數量做出了規定,數量絕對不能超過兩萬名。
不過沿途所見讓他感慨萬千,那些村莊紛紛被焚毀。到處都是無處可家的難民。
麵對如此淒慘的情景。後世某個姓閻的史學家仍然無恥地聲稱這是耀威於關內。當真是不把自已的同胞當成人來看。
“這一年不知道要死掉多少人?”
呂岩歎了口氣道。
“哼,那些胡人都該殺。”
陳慶之道。
也許是距離五胡亂華這個時代最近,陳慶之是對於胡人最為仇視的,頗有後世憤青的風采。
“我們還有多少銀子?”
呂岩問道。
每次大軍征戰呂岩都會帶上大量的銀子,以免當時糧草不夠,好在當地買糧。
不過他知道北直隸一直缺糧,因此此戰他帶上了大量的糧草。
無論是海運還是漕運,運糧都比通過陸地運輸要方便得多。
不過出於習慣。他還是帶上了大量的白銀。
“我們還有八十餘萬白銀,另外從女真人搶到了三十餘萬兩,至於金銀首飾不計其數。”
賈詡道。
“從中取出一百萬兩,全部分與百姓,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讓他們撐過這一關。”
呂岩想了想道。
“王爺,這些都是大明的百姓。”
賈詡有些急道。
大明都不著急,你急什。
“他們都是炎黃子孫。”
呂岩想了想道,“以大明的財力,根本無力對他們進行救濟,如果我們不救濟。他們隻會被餓死。”
“另外傳我命令,再從江南調遣三十萬石糧食和五十萬兩白銀。前來京畿附近賑濟災民。”
聽到這,賈詡隻能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李靖他們卻是嘴角含笑,跟個仁慈的主公至少比殘暴無情的要好上許多。
當年楊廣不正是因為不懂得體恤百姓,所以才亡了下嗎?
經過長途的行軍後,呂岩終於來到了北京城下。
這個時候北京城下數萬大軍嚴陣以待,以防止呂岩突然進攻北京城。
不過看到呂岩帶領的都是騎兵後,他們就知道呂岩應該沒有這個心思,不然的話也不會隻帶騎兵來了。
呂岩不知道的是,這個時候,北京城頭啟帝朱由校獨自一人站在城頭眺望著遠方的大軍。
雖然他的臉色顯得有些慘白,但是整個人透著一股不出的意氣風發的神彩。
魏忠賢一臉恭敬地站在距離他十米遠處,不知道為什,自從朱由校從昏迷中醒來後,他感覺眼前的這位皇帝好像有些陌生。
雖然他的樣子和習慣沒有任何改變,但是細心的他還是發現他的一些動作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真是奇怪,這個世上怎會突然出來呂岩這個人呢?”
朱由校喃喃地道,“如果我的記憶沒有錯的話,曆史上應該沒有這次後金入寇,而且努爾哈赤和代善也沒有被生擒啊。”
如果呂岩聽到他的話,一定會大吃一驚,這世上怎可能會有人知道這件事。
這簡直是太讓人震驚了。
“霸王項羽、薛仁貴,他該不會都是真的霸王吧。”
朱由校嘴角含笑地道,“難道是係統嗎?真是個難纏的對手啊。”
由於朱由校的聲音實在是太低,魏忠賢根本就聽不清楚。
於是悄悄地向朱由校靠近著,但是這個時候朱由校狠狠地橫了他一眼,將魏忠賢嚇了一跳。
“魏愛卿,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幫朕一個忙。”
朱由校笑著道。
“無論是什事聖上隻管吩咐,即使是赴湯蹈火老奴也是再所不辭。”
雖然朱由校的語氣有些奇怪,但是魏忠賢還是一臉大喜地跪倒在地。
“你可否幫助鏟除東林黨?”
朱由校的嘴角略帶揶揄地道。
“什?”
聽到這,魏忠賢不由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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