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可是沒有大軍的保護啊,到底該怎應對這些騎兵。
一些輔兵見勢不妙,馬上準備逃跑。
“八嘎牙路!不準逃跑!誰跑就砍誰的腦袋!”
一名武士看到這,連忙揮起自己的武士刀大聲喊道。
他用刀指著一些炮兵,命令他們準備向那些騎兵開炮。
看得那些炮兵心頭大罵不已,你自己想死別拉上我們啊。
難道你以為就這點人能擋得住那些騎兵嗎?
但是在武士刀的威逼下,他們不得不炮瞄準了遠方的騎兵,同時哆哆嗦嗦往地火炮裝彈著火藥和彈丸。
而一些武士也逼著一些輔兵站到了前排,用手中的竹槍對準了遠來的騎兵。
兩千匹戰馬距離他們越來越近,隻見他們卷起了漫的灰塵,再加上那隆隆的馬蹄聲,看起來氣勢無比的驚人。
事實上不僅那些炮兵和輔兵,就連那些武士也看得心驚膽顫。
整個陣形都是軍心浮動,人心喚散。
很多輔兵嚇得臉慘白,雙腿不停地顫抖,就連褲襠濕了都不知道。
到底,他們還是見識短淺,沒有經曆過多少大規模騎兵衝鋒的場麵。
越來越多的輔兵承受不住這巨大的壓力,一名輔兵尖叫一聲扔下手中的兵器向後逃了過去。
“不準逃!回來,你個懦夫!”
一名武士完就向那個輔兵衝了過去。
但是由於他穿的鎧甲過於精良,甚至上算是沉重,竟然追不上那個瘋狂逃跑的輔兵。
那名輔兵的逃跑就像是推倒了多米諾骨牌一樣。引發了連鎖的反應。越來越多的輔軍和炮兵開始逃跑。
“不準逃跑!都給我回去!”
一些武士看到這不由驚懼交加。他們拚命地砍殺那些逃跑的炮兵和輔兵起來。
一個個輔兵或者炮兵被他們砍倒在地,通紅的鮮血染紅了大地。
但是這樣做根本就解決不了問題,沒有人相信他們能夠擋得住那些騎兵的衝擊,這其中包括部分武士在內。
於是越來越多的人開始了逃跑,反正那些武士大人穿著沉重的鎧甲,不定還跑不過他們呢,正好讓他們在後邊擋刀,一些輔兵心惡毒地想道。
倭國士兵的崩潰沒有引起李如鬆等人的任何意外。如果一群輔兵和炮兵也能擋得住數千名騎兵的衝擊那才叫有鬼。
不過也有一些就在武士刀口下的人根本不敢逃跑,隻是他們雙腿發鬥,眼神左右飄忽,就像是在尋找逃跑的機會一樣。
“啊!”
一名炮手終於忍受不了這種刺激,他點燃了火炮的火藥,借助閃避的機會向後逃去。
隻聽“轟!”的一聲巨響,大量的彈丸向前飛了過去。
隻是由於他放的過早,並沒有對明軍騎兵造成任何傷害。
看到這,在後方壓陣的一名武士勃然大怒。
三步兩步上前一刀砍了他的腦袋。
其他的炮兵本來打算有學有樣,但是看到這。隻能無奈地認命了,打算好好地打完最後一炮後再跑。
明軍的騎兵距離他們越來越近了。終於來到了火炮的射程之內。
看到這,一名武士大聲吼道。
“開炮!快給開炮!!”
那些炮兵立刻點燃了火炮,然後就不要命地向後逃去。
後邊押陣的武士看到這,大罵了幾聲就不再管他們。
因為他們知道以倭國的火炮在敵軍騎兵衝到陣前最多隻能開上一炮。
“轟!”
“轟!”
“……”
一陣密集的彈雨掃了過去,衝在最前邊的一些明軍騎兵盡管盡量將身體伏在以上,但是馬匹還是紛紛中彈。
那些馬匹發出陣陣的哀鳴聲,然後狠狠地向前摔倒下去。
由於馬匹去勢過疾,導致連續在地上翻滾了很遠的距離才倒了下去。
一些來不及跳下戰馬的騎兵被翻滾的馬匹給壓得骨骼碎裂,口吐鮮血而亡。
一些反應迅速的,倒是幸運的跳下了馬匹,然後順勢一滾,以避免巨大的衝擊帶給自己的傷害。
跳下去後,他們還麵臨著一個鬼門關。
那就是後邊自己的袍澤,當騎兵衝鋒的時候是不準拐彎的,哪怕前邊是自己的袍澤也要踏過去。
因此他們不管自己受了多嚴重的傷都是盡量掙紮著站起來,然後盡量躲避著後邊袍澤的戰馬。
“衝!快給我衝過去殺了他們!!”
李如鬆無比憤怒地道。
敵人這一陣炮擊雖然沒有對他的騎兵造成過大的傷害,但是還是成功地激起了他的怒火。
甘蠅等三人緊緊地跟在他的後邊,他可是這支軍隊的主帥,安危絕對不容有失。
任何可能威脅到他的人,他們就會一箭射過去,將那人射殺在地。
聽到自家主帥的怒吼,那些家丁紛紛大吼著向敵人殺了過去。
衝在前邊的家丁紛紛拿出三眼火銃瞄準了眼前的敵人,敵人的陣形非常稀薄,甚至是殘缺。
他們都相信,隻要一個衝鋒,就能將敵人給衝散。
“啪!”
“啪!”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