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的理由倒是充足。
男人似乎總算滿意,那張清清秀秀的臉頰上覆的厲色消失了不少。
“你至於這不相信我,答應了要到你痊愈為止的。”
許願也不知自己為何一而再再二上強調這一點,便隻下意識加上了期限。
她是真害怕的,害怕自己在他養傷期間又動心,害怕到了期限卻深陷泥濘怎也舍不得離開,更怕自己再次陷進去之後,而他的態度仍舊……
“你也不是第一次話不算數,,女人。”
男人輕嗤了一聲,沒有鑽牛角尖去抓話的期限,而是有些委屈的模樣,巴巴的看著她。
許願看著男人那張格外漂亮的臉,秀氣的鼻尖皺了皺整個人都像是受氣的媳婦,薄唇抿成一條直線,那樣在意她的模樣。
外頭的日光從窗戶照進來,男人側臉更溫和幹淨,病房的白色下,他穿著那件灰色的針織衫,碎發覆了一縷在額前,人就像是所有人夢中的初戀,精致幹淨讓人著迷。
她忽然就明白了自己的迷戀。
別兩年前的自己,就是現在看見這樣一張臉,她也沒有任何抵抗力。
這男人像是一個迷。
明明性情凶殘暴厲,可不話的時候瞧著卻是個溫文無害的姑娘一樣,平日頭發總梳的整齊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瘦削的身軀在那樣的氣勢襯托下,遠遠的就透著一股生人勿進的感覺。
但現下他擰著眉看她,有些不滿有些抱怨。
許願忽然覺得……自己心要化掉了。
她忽然笑開,幫他理了理有些淩亂的發,“我忽然想知道那些事情了,還有那個盒子的東西,給我?”
既是她想要的,冷秦沒有不給的道理。
許是屋子安靜了太長時間,冷冥有些不放心的從門縫偷看,卻隻瞧見女人的手落在冷秦頭頂,幫他撥弄著發。
冷冥整個僵在那,他們兄弟之間沒有人不知道老大的忌諱,一是那棟樓,二就是不許別人碰他的頭發……
江湖傳言,是老大時候長得太漂亮,堂主的女友們每次見到他就又摸又親,尤其喜歡他軟軟的發,讓老大不厭其煩,到後來便再不許別人碰他的頭發,經常留著短發也是因為……從來都是他自己動手剪。
“你頭發好像長長了不少。”
許願抓了兩下,以前冷秦的發很短,她也猜到了估計是不想被人誤認為是女孩,如今倒是長了不少,垂下來的時候還在額上飄啊飄的。
男人“嗯”了一聲,沒被她發現自己身體的緊張。
隻伸出手將盒子拿過來,直接塞到她手,“原本就是給你的。”
許願“哦”了一聲,隻當自己是第一次打開,認認真真瞧著頭那張照片,像是不經意的開口,“是我們倆嗎?”
“嗯。”
他揚起眸看了一眼,“我吻的人隻能是你。”
男人目光灼熱,格外認真的盯著她。
許願被看的臉頰發燙,隻匆匆忙忙將項鏈合起來,“那誰知道啊,看你挺熟練的樣子,昨晚就……”
“那是親。”
淺嚐輒止的親。
冷秦皺著秀氣的眉,直接扯過她的手臂,將人拉到身側。
呼吸染了過去。
許願身子一僵,一直以來她對他
都沒有抵抗力,這下更是緊張的不行。
男人的一隻手落在她腰上,許願不敢壓著他傷口,便直接跌坐在床邊。
“親和吻是有區別的。”
許願微愣,“有什區別,你就是趁機占我便宜。”
他莞爾,並不否認這一點。
而占她便宜的感覺太好太好,他也願意做一次大灰狼。
便握著她手腕,唇直接覆了上去。
“這是親。”
許願呆呆的看著麵前放大的俊臉,呼吸間還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藥味,而更多的則是空氣中夾雜著的撩人氣息……
四唇分開。
許願想什,掙紮了下。
下一刻,男人的唇再次覆上,沉沉啞啞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這是吻。”
……
纏綿輾轉,呼吸都交纏在一起。
許願隻覺得自己大腦一片空白,像是要喘不過氣。
他明明不是第一次親她,在之前他們已經做過更親密的事,而且不止一次。
她知道那道瘦削的身軀下蘊含的力量,知道他在床上是個什凶狠樣。
可頭一回,許願知道他還有深藏在骨子的溫柔。
……
像是要將所有情緒都告訴她,冷秦格外溫柔和仔細,非要誘惑她讓她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
身體軟的如水一般。
……
這一次沒有人打擾,冷秦鬆開她時,許願眸子都是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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