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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述完,便發出了完全聽不懂,卻又非常熟悉,應該是闊別已久那種懷念的音節,和裴元先前在神念之樹麵前的行為差不多,某些音節裴元也發出來過。
但她此時卻像在唱歌,祭祀活動麵女巫的行為,她嬌的身軀緩緩離地,約有半米高後停下,雙手抱著捂住了胸口,雙眼禁閉,長而翹的睫毛隱顫。
隨著她那空靈的歌聲鋪滿了整個空間,蕭羽忽然發現自己沒有那疲倦了,好像由內至外被洗滌了一番,原本沉甸甸的感覺倏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心前一點空明。
她收住了歌聲,睜開雙目凝視自己,一邊緩緩下降一邊沉沉道:“我已經給你開掛了,要是還不行,那就算是你兄弟要求的,我也不幹了,罷工!才不要成為曆史上最憋屈的禦主呢!”
蕭羽點了點頭,旋即深深吸氣,再次集中精神,很快便感應到了體內的神念端粒聚集在了一起,有了先前失敗的經驗,這一次把它叫喚出來很順利。
待它變成了和自己一模一樣時,它笑嘻嘻:“你還不夠格,叫我出來幹嘛?”
“我是你的王!”
蕭羽重重道。
“嘖。”它掏了掏耳朵,滿臉不耐煩地:“憑什是你這個慫蛋?我才不要服侍你。”
蕭羽聞言,登時特別不爽,媽賣批的,這玩意擁有與自己一毛一樣的外貌,就連行為舉止,神態也一樣,自己平時有這欠抽嗎?
想了想,連忙否定。
自己可是全宇宙無敵可愛的純純美少年!
蕭羽也懶得和他墨跡,亞述的,禦主的世界沒有禮尚往來,隻有殺戮與征服,操縱念距力,豈料原本還笑嘻嘻的它頓時間滿臉猙獰地瞅著自己,恫嚇道:“別用這種沒用的玩意,我是你,你也是我,我崩解掉你也不好過!”
別聽他吹,記住我過的話。亞述再次化作精神印象出現在自己腦海之間。
“憑什啊!你這樣不公平!明明我可以完全取代他的存在,為什是我服從,為什!”
蕭羽咧嘴一笑:“因為你是我的一部分。”
“放屁!”它手上陡地多出了兩把刺刀,是自己構建戰甲體係後最常用也最拿手的武器。
它似乎想抄刀刺過來,但右手才抬起,自己就可以通過念距力讓它放下,再讓刀崩碎。
“沒種!”
“那你想怎樣?”
“有本事就別使用念距力!”
“哦,行。”
蕭羽完,驀就斷開了與它之間的念距力效應。
一瞬間,它笑得極為猙獰:“煞筆。”聲落,兩把刺刀再次出現在他手中,還和自己的習慣一樣右手先出刺過來。
蕭羽穩穩站著,感受到鋒利的刀尖破開了胸腔,旋即一陣炙熱蔓延開,很疼……
“為什不躲?”它左手的刺刀突然停下,似乎對自己的行為很是不理解,又好像被坑了一樣特別不爽。
蕭羽咬了咬牙,緩緩抬起右手握住胸前的刺刀,又用力捅進去了一點。
“疼嗎?”
“為什!”
“不為什,你的,我就是你,我們之間本來就不分彼此,從我出生以來你就一直在我身體麵,在我到達第二期的時候我學會了控製你,但是我一直沒感應到你,你現在是在賭氣?”
“沒有!”它重重嘖了一聲。
蕭羽有點無奈地連喘幾口,自己什時候變成這傲嬌了?不對,這已經不是傲嬌,是怨恨,以前從來不知道神念端粒還會有自我意識,一直就是把它當成戰甲、武器來使用,亞述傳過來的信息情報的對,禦主之間從來隻有殺戮與征服,這才是大自然最簡單粗暴卻永的規則,沒有人類那般虛偽在簡單規則上又添上了許多修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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