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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啊?哎呀,一依,你回來了!快快快,進來進來。讓媽瞧瞧,哎喲,又瘦了,你都吃啥了,瘦成這樣,跟個排骨似的。”沒錯,在我敲門後一開門就衝我嘮叨的正是我的老媽。
“媳婦兒你是到更年期了吧,嘮叨的毛病改改,人閨女剛回來,讓人耳朵清靜清靜,行不行?”我爸坐在客廳麵看著報紙懟我媽道。
“老吳,你不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我這是關心咱們閨女,你懂不懂?清靜?我看你是在指桑罵槐呢吧。閨女一回來你就表達不滿,是不是?”我媽回我爸道。
我連忙趁他們倆拌嘴沒注意我時,趕緊看了看屋內的結構,然後一下就知道了我的房間在哪兒,一個詞兒概括吧,真是一覽無餘。。。
“爸媽,我累了。我先回屋了。”知道了房間在哪兒的我為了躲避這場戰爭,迫不及待的道。
“嘿,這孩子,這久回來一趟,也不知道和我們多談談心。真是拿她沒辦法。”我媽在客廳接著向我爸絮絮叨叨的道。
我關上門,整理好行李,安逸的躺在床上,心盤算著:哎,一依家真的很窮,連床都是木板搭的,真還有點兒硌得慌。真的好同情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為了分擔這個家的責任,一個女孩兒奔波在外,當北漂,真的挺苦的。我相信吳一依賺著錢一定會好好孝敬父母,我也很想幫她贍養二老啊,可我卻在這兒待不長久,一想到當他們知道自己的女兒這美好的生命已經…;…;
我不敢繼續往下想,隻能感歎。哎,老不公啊。
…;…;
而接下來的一周,我仿佛變成了在這兒遊山玩水的遊客,悲傷的記憶暫時拋之腦後,不去多想。
這兒仿佛什都缺就是不缺水,陽湖,蘭溪湖,芳嵐湖,大大的湖將這個鎮分隔開,仿佛就是那山水墨畫中的江南水鎮一般。
這兒也是養鴨大鎮,而且這兒養的鴨子據非常優質,全國有名。但是這品牌我沒聽過,我還是隻知道咱老北京的烤鴨是一流的。
而吳一依家無一例外的也是養鴨子的,當然也有副業,還種了幾棵橘子樹。果然南方的橘子就是甜,還是酸性土壤更適合酸甜的橘子啊!
正當我玩兒的忘乎所以,暫時忘卻了那份痛苦的回憶時,一個男生也踏上了去往他從來沒去過的地方的路程。
從大巴上下來,男生拎著行李,手拿著目的地的地址,一路問村民終於來到紙上所寫的那個地方的大門前。
有些猶豫的敲了敲門,竟沒想到門這快就開了,一位老婦人出現在麵前,問道:“夥子,你是誰啊?”
“額,您應該就是一依的母親吧。阿姨好,我是一依的同學王學鋒。”沒錯,這個趁暑假無聊特地偷跑出來的男生就是王學鋒,而那位老婦人便是我媽。
“哦,原來是一依的同學啊,快請進請進。哎喲,家,希望你不要介意啊!桌上水果隨便吃,到這兒來就像到自己家一樣,可別拘著。”我媽熱情的道。
“阿姨,就衝您這熱情勁兒,我不會客氣的。那個,一依不在嗎?她去哪兒了?”王學鋒看見屋隻有我媽便問道。
“她出去玩兒了,這都快到飯點了,應該馬上回來,你別急。”我媽道。
“不了,其實阿姨,我是想先去找個旅館住。既然一依現在沒在家,我就先去放下行李。待會兒再來找一依好了。”王學鋒回道。
“那成,那待會兒一塊兒吃晚飯吧,反正就加副碗筷的事兒。”我媽道。
“好啊,那就先謝謝阿姨了。我就先走了。阿姨待會兒見。”王學鋒十分禮貌的回道。
…;…;
而王學鋒前腳剛走,我後腳就踏進了家門兒叫道:“哎喲,累死我了,媽,飯煮好了嗎?咦,爸呢?”
“還沒呢,等著吧。你爸還不知道嗎,還不就是去和老馮他們打麻將去了。對了,還有剛剛你有同學來了,耽誤了點兒時間。”我媽道。
“哦。嗯?同,同學,誰啊?男的女的?”我急忙問道。
“男的,叫王學鋒。誒,他來匆匆忙忙的,我剛都忘問了人到咱這地方來專門找你幹啥。”我媽到這兒忽然聯想到了什,換了一副嚴肅的麵孔問道:“一依啊,你是不是真的和雷浩有什事兒啊?一個暑假,都沒見你提他。還有這個王學鋒,一提到你那眼神都變了。哦,對了,他待會兒會上咱這兒來一塊兒吃晚飯。”
“哎喲,媽,真的沒事兒,您就甭瞎操心了。你什,他待會兒還會過來?”我驚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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