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月與霍青黛在花園走著,雲緋隨侍在側,不多時,慕遇塵與霍南驍也來了。
霍南驍見到鸞月,不由得加快了步伐,來到鸞月跟前,關切問候,“聽聞你病了,可有好些?”
鸞月禮貌笑了笑,“多謝掛懷,已無大礙。”
客套而疏離的語氣令霍南驍一愣,一旁的慕遇塵與霍青黛亦對視一眼,彼此眼中皆有疑惑。
兩人先前已是熟識,而鸞月待他並無多少客套,拋開男女之別不談,鸞月與他相處時多是隨性自在,很少道謝的,霍南驍甚至費解,細想莫不是哪做錯了,惹惱了她。
“鸞月,我……”
“世子,孤鶩來了,像是有急事。”
王府護衛突兀的稟報打斷了霍南驍接下來想的話。
聽到是孤鶩來了,鸞月猛地轉身望去,瞧見石橋上有一挺拔青年男子朝他們走來。
正是孤鶩無疑。
慕遇塵微微擰眉,未待他作聲,一抹淺黃身影在眼前一晃,待瞧清時,見自家妹妹已大步去到孤鶩麵前,急聲詢問了。
“孤鶩,可是知景有事?”
孤鶩麵帶憂色,拱手應聲,“公子病倒了,已兩日仍舊不見起色,反而愈發嚴重了,屬下懇請您去見一見公子,那日他在茶樓……”
“孤鶩,你好大的膽子!”
慕遇塵的一聲斥止住了孤鶩。
鸞月還是頭一回聽到他用這樣嚴厲的語氣話,更從未見過他發火。
再觀孤鶩,被慕遇塵一聲斥後,竟單膝跪地請罪。
“屬下一時心急忘了規矩,望世子恕罪,隻是公子他確實不好了,亦隻有姐能全得住公子。”
鸞月瞧了眼單膝跪地垂首請罪的孤鶩,又扭頭瞧了瞧沉著臉的慕遇塵。
在慕遇塵麵前,孤鶩自稱屬下。
原來如此……
以前隻知孤鶩與落霞聽命於不同的主子,落霞打跟在她身邊,而孤鶩則是後來她讓落霞去尋來保護鳳知景的。
原來那時,孤鶩是慕遇塵安插在鳳知景的身邊的眼線。
,這北靜王府到底還有多少她不知的秘密。
慕遇塵瞧鸞月的神色便覺不妙,大步上前,溫聲道,“莫要多想,待日後為兄會一五一十與你細的。”
鸞月興致不高,卻仍舊耐著性子點了點頭,想到孤鶩方才焦急之色不假,她又對慕遇塵懇求道,“哥,讓人將馬車備好罷,我得去見他。”
慕遇塵並未猶豫,吩咐一旁候著的護衛去辦。
“孤鶩你起來,自你去到知景身邊那一日,你的主子便隻有知景一人。”鸞月一把扯起孤鶩,拽著他往外走。
慕遇塵搖頭失笑,這丫頭惱他了,怪他在鳳知景身邊安插眼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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