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瑾得言辭肯肯,倒還真解了義融公主心中的疙瘩。
她哼笑了一聲,淡淡看了範昀一眼,“既然如此,本公主就不追究了…”著又瞅著趙玉瑾,唇角勾勾道:“趙公子,看不出你還挺憐香惜玉的嘛…”再瞥了範昀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趙玉瑾心頭一駭,瞬間繃緊了身子。
薛嘉和跟在趙玉瑾身後的趙玉軒齊齊瞪大了眼睛。
雅間內,趙玉瑾的母親,廣寧候夫人神色煞變,她身邊的女兒,趙玉瑾嫡親妹妹趙玉臻也傻眼了。
站在雅間門口的範婉更是揪緊了拳頭。
趙玉瑾原本隻是想給範昀解圍,哪知被義融公主擺了一道,暗指他跟範昀有曖昧關係…這還得了。
趙玉瑾在益州城潔身自好,名聲極佳,何況廣寧侯夫人正在給長子挑兒媳,這一下子被當朝公主扣了這大頂帽子,還真是比竇娥還冤。
趙玉瑾臉色已經有些難看。
正當已經動怒的詹允賢要為好友開脫時,被他兄長一聲朗笑所打斷。
“哈哈,公主的極對,年前那場大雪來得突然,青城寺被困了不少官眷姐,那日要不是玉瑾弟趕在大雪封山前把大家送出來,恐怕許多人要在青城寺過年了,想必現在,那些被玉瑾救出來的夫人姐還在感恩吧!”
詹允鞅笑意融融看著趙玉瑾,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看你不僅是憐香惜玉,還心係百姓,過不愧是咱們父母官趙刺史之子!”
趙玉瑾恢複了溫和從容的樣子,躬身一拜,“不敢當!”
“當得起,當得起!”
雅間內的趙夫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詹允鞅這是告訴大家,那日被趙玉瑾送回去的女眷何其之多,範昀不過是其中一個罷了。
義融公主可以不給趙家麵子,卻不能不給詹允鞅的麵子。
詹允鞅,詹侯府嫡長子,未來的四大君侯之一。
給義融公主一百個膽子,也不敢當麵得罪。
“原來如此,那我還真是誤會了,看來七公子跟趙公子交好也不是沒緣由的,都是潔身自好之人!”義融公主語氣緩和道。
趙玉瑾失笑行禮。
詹允賢淡漠地別過頭,他不好過於偏袒範昀,否則就是害了她,他倒不是怕護不住範昀,隻是沒有必要讓範昀因他而得罪一個刁蠻難纏的公主。
這一場風波淡去。
詹允鞅便指著梁雲輝和範昀道:“七,你不是要給二人出題嗎?”
詹允賢這才重新掛上了笑容,“好,二位,我心已經有了個主意,你們二人且站在台下,來人,去給我拿一副竹葉牌來!”
他邊吩咐,邊風度翩翩地上了展台,展台上的人散去,紛紛站在了下頭兩側,侍者頃刻將他麵前的展盒給挪開,布置好了場麵。
眾人都很好奇詹允賢會如何為難梁雲輝和範昀呢?
“七公子出手,必是有趣的,本公主就坐在這觀賞吧!”
義融公主賴在外頭不走了。
宮女無奈,隻得吩咐人將頭的一方軟榻給端了出來。
姑娘們見公主都大喇喇在外頭觀看,自然沒什避嫌的,除了一些顧及體麵的夫人,幾乎所有人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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