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趙玉軒綁好後,詹允菡在往前走了幾步,靠近了人群,對著眾人朗聲喊道:
“諸位,今日是我詹侯府將士第一次當眾校演,也是為了在義融公主殿下和梁大人麵前展示展示我詹家兒郎,及益州男兒的風采,下麵咱們來一點真本事。”
說著他指了指身後的趙玉軒,介紹道:“前不久趙三公子犯了錯,違背了諾言,這不,今日趁這個場合,給他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諸位在場的公子,我詹家的將士們,誰想來試試自己扔飛刀本事的,均可上來挑戰一二,今日但凡能不傷及趙公子且射中靶子者,我詹侯府有重賞!”
“好!”
上頭梁雲輝和詹允鞅等人鼓掌。
“好氣魄!”
梁雲輝指著場上的二人跟詹玉林道:“世子爺,君侯府風采果然世人難及,但凡有把人當箭靶的,這人不是奴婢就是下賤的乞丐或逃奴,畢竟誰也不敢托大,可能讓堂堂公子上場的,也僅有君侯府了!”
“昔日梁某見過顏家和蕭家講武場的比試,蕭家曾有一位小姐自薦為箭靶,而顏家呢,不瞞你說,顏家二公子曾親自當過箭靶子,哈哈,今日咱們詹家請來了趙家公子當箭靶,可見信心十足啊!”
這是底氣的表現。
詹玉林笑而不語。
這邊趙玉軒一邊咧嘴罵著,一邊快嚇尿了。
“喂喂,詹六,你這是要爺的命,你殺了爺吧!”
心驚膽戰的太折磨人了!
趙玉軒驚恐交懼,氣憤難當。
一旁的趙玉瑾看在眼,急在心,可是詹允菡話都說出去了,收是收不回來的。
詹允菡扭頭瞪了他一眼,覷著他道:“你耍爺我的時候,怎不知道怕呢?我告訴你,趙玉軒,是爺們就敢作敢當,你上次不是囂張嘛,說做不到就給爺當箭靶子,這是你親口允諾,你怪的誰?”
“……….”趙玉軒真的要尿哭了,那是說大話,能信?
趙玉軒身段軟了下來,“六公子,六祖宗,您饒了我吧,換個法子吧!我真的不行….”太嚇人了!
詹允菡廝著牙冷笑,“瞧你這德行,爺我還當過箭靶子呢,怕什,我告訴你,我詹家將士但凡敢上場的,都不會傷著你,至於底下那些少爺們嘛…..”
詹允菡地笑著,“那就得看你有沒有得罪什人了?反正,今日是對你報仇最好的機會!”
“……..”如果不是被綁著,趙玉軒就這滑下去了。
這些年,他在益州城得罪的人還是不少的。
他烏溜溜的眼珠子,往人群中瞄了一眼,果然發現不少興奮人士,頓時心拔涼拔涼的。
閉上眼,不忍看。
看台上的趙玉潔這下是真的哭得沒鼻子沒眼了。
“怎辦,哥哥會沒命的…太過分了….”趙玉潔抓著趙玉臻,趙玉臻的手腕快被她掐出血來。
趙玉臻這下是搖頭歎氣,真的一點法子都沒有。
男人之間的事,女人根本沒法插手,畢竟他們要血性不要人性,哪個人害怕生死,反而會被人瞧不起。
詹允菡明擺著折磨趙玉軒。
趙玉潔心急如焚,一腔怒火無處發泄,隻能拿範昀開刷:
她撥開人群,走到範昀跟前,眼珠子快瞪出窟窿來:“範昀,你不是好本事嘛,我告訴你,哥哥今日之禍由你而起,你要是還有點良心的話,就必須救他!”
範昀觀察著場上的動靜,這樣的場麵司空見慣,倒也不在意,聽了趙玉潔這話,她微微測過眼神來,帶著冷芒,“那你覺得我怎救他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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