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景有些無奈,姚佩茹肯定不知道,她這次的英雄舉措,已經成功的讓玉清公主芳心暗許了。“這件事再吧,我想阿浩爾也不會這快回來的。”
“你給皇上寫封信吧,把這的事情的嚴重一些,到時候皇上肯定會讓公主回去的。”姚佩茹道。
“你知道公主為什回來?”
“肯定是因為皇上寵著唄,要不然誰能讓一個女人來軍營,這不是鬧著玩。”姚佩茹道。
“所以你覺得皇上會聽我們的?”藍景道。
“還有一個原因,皇上讓公主來這,肯定是認為她的安全是能得到保障的,也是對你的信任,更是希望你們兩個人增進感情,如果你跟皇上你分身乏術,我想公主應該很快就會回去了。”姚佩茹道。
藍景覺得姚佩茹道也有道理,硬是挺著起身來到桌子那邊寫了一封書信,叫外麵的侍衛連夜送走,不可耽擱。
“你這著急幹什?”
“這離著皇城千,來回都要些日子了,不加緊怎可以。”藍景道。
姚佩茹忘了古代車馬書信很慢,慢到一輩子隻夠愛一個人,這句話她在現代看過,看的時候就覺得古代男人原來也願意用這種花招騙女人,如果隻夠愛一人,為什還能隨便納妾多妻,等到書信到的時候,孩子都會打醬油了吧。
“王教頭,你好些了?”玉清坐在床邊,手端著一碗湯,旁邊還站在拎著裝著湯的精美食盒的趙銳。
姚佩茹無語,昨受的傷,今就好了,那她就不會躺在這了,哪能有這快,“多謝公主惦記,已經好多了。”
趙銳在旁邊看著十分著急,這藥不能太涼了喝,本來他是自己送過來的,半路遇到了樂清哥哥,非要一起來,然而坐了半了,這藥還是沒有讓姚佩茹喝下去。
姚佩茹注意到了趙銳的表情,瞬間會意,同時也不想趙銳過多的和玉清公主接觸,於是伸手拿過玉清手中的藥碗,捏著鼻子一口氣喝光,然後把空碗遞給趙銳。“趙大哥,你去忙吧。”
趙銳看姚佩茹把藥喝了就放心了,廚房那邊確實還有很多活,於是又用眼神關心了姚佩茹一下,就出去了。
“藥苦不苦啊。”玉清仰著白淨的臉龐看著姚佩茹。
“苦。”姚佩茹實話實,玉清公主為什這早就來看她?
“我就知道苦,給你。”玉清把手伸過去,慢慢展開手掌,麵是麥芽糖。
姚佩茹有些懵逼,玉清公主為何要對他這好,難道是想從她知道知道藍景的事情,“公主,有話直好了,這玩意還是留著公主吃吧。”
“你是不是討厭我?”玉清公主把手收回來,低著頭問道。
姚佩茹心直呼大的冤枉,她不是討厭,隻是希望兩個人有點距離而已。“公主多慮了,屬下哪敢。”
“我就知道你怎會討厭我。”玉清笑顏如花的看著姚佩茹,“等你好一些了,陪著我在草原上走走吧。”
姚佩茹實在不懂玉清這是什操作,但是她可不想陪著玉清單獨出去,“公主,現在外麵動蕩不安,還是留在軍營麵安全。”
“好吧,聽你的。”玉清愉快的道,低頭著頭玩著姚佩茹的衣角。
姚佩茹越來越覺得不對勁,玉清的這個樣子不像是報恩,更像是情竇初開,不會是因為她救她,暗許芳心了吧。
姚佩茹對自己的這個想法很震驚,但是現在目前的情況,似乎就是這樣,容不得她覺得荒謬。
“公主,我救你是作為一個臣子的本分。”
“我知道,你救我是本分,可是你卻是用你自己換取我。”玉清道。
“我”姚佩茹覺得還是不要了,玉清這種性格不通的。
“午飯我來給你,你先好好休息吧,我看你精神不是太好。”玉清著起身坐到書案那邊,“我在這邊守著你,你放心的睡吧。”
姚佩茹躺下,閉上眼睛,反正過些日子玉清就走了,隨她吧。
一上午在昏昏沉沉的睡意中過去了,姚佩茹睜開眼睛,看到滿屋子的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什大官呢,這軍營有官職的都來看望她了。
“王教頭,要起來坐著?”的是薑鵬,聲音溫柔額讓人側目。
姚佩茹搖搖頭,她想坐起來,但是薑鵬的表現太過於曖昧了,她不想接受,如果受傷能換來憐愛的話,她寧願自己身體一輩子都好的不得了。
薑鵬臉色一僵,挺直身體站在一邊,張前看了薑鵬一眼,走到姚佩茹的床邊,“王教頭,你這次可是又立了大功。”
“張總兵笑了,哪有那多的大功讓我立啊。”姚佩茹可不想要這個功勞,她的初衷也不是想立功,而是不想讓藍景又麻煩。
“王教頭謙虛,這傷都受了,哪有不給功勞的法。”張前又道。
“張總兵。”姚佩茹覺得張前的揶揄有些過頭了,開玩笑也是要有些限度的,尤其是現在這種情況,她並不想出風頭。
張前看姚佩茹的態度,驚覺自己有些過了,於是歉意的笑笑,推到了一邊。
者無意,聽著有心,玉清一開始心隻是姚佩茹不計前嫌救了她,現在覺得張前的對,應該嘉獎,她這就寫書一封,讓皇上給加官進爵。
趙銳掀開鍋蓋,一股清香撲鼻而來,他這個弟弟啊,永遠都不讓他省心,這都受傷多少回了,身體還要不要了。
趙銳嚐了一口,還差些火候。
“趙哥,你這湯是給王教頭的?”
“是啊,王教頭受了傷,軍醫讓給多吃一個補品。”趙銳看著提問的人道,“你活幹完了?”
“趙大哥,我們聊聊。”那人嬉皮笑臉的道。
“我看你就是想偷懶,有些事情瞎打聽什,幹你的活去。”趙銳把那人攆走之後專心的看著雞湯,這火候不大不才能讓雞湯發揮作用。
趙銳又等了一會兒,掀開鍋蓋,用筷子捅了捅雞身體,滿意的把雞湯心的盛出來,把上麵的油弄出去,碗中就剩下顏色和美味起飛的補品湯了。
趙銳把雞湯裝進食盒中,拿著去給姚佩茹送過去,經過了門口的侍衛,掀開簾子進到帳篷以後嚇了一跳,這屋內的大人太多了,弄的他一時之間不知道先給誰問好了,幸虧玉清公主看到了他,擠開人群。
“你這是什?”玉清知道這人是廚房的廚子,拿著食盒來,肯定是送吃的來了。
“回公主,這是給王教頭的雞湯,是軍醫讓做的。”趙銳道。
姚佩茹聽了不禁好笑,軍醫菜不會讓趙銳做什雞湯,肯定是趙銳自己做的。
“給我吧。”玉清把食盒拿過來,打開蓋子,清香撲鼻,獻寶似的拿到姚佩茹的麵前,“喝雞湯吧。”
姚佩茹看帳篷內的人都在看她,知道大家都在猜想公主親自喂湯,是不是有什講究在麵。
玉清並沒有把手中的湯放下,“帳篷內的人太多了,不利王教頭休息,你們看完急都走吧,難道下午不訓兵了?”
玉清完,屋內的人走陸陸續續的都走了,隻是張前和薑鵬都在帳篷門簾之前都回頭看了看姚佩茹和玉清公主。
姚佩茹心歎了一口氣,玉清這一操作,肯定大家都會誤會了,剛才看張前和薑鵬的眼神,兩個人肯定也是看出來什了。
“喝吧,一會涼了。”玉清輕聲道。
姚佩茹認命的喝了一口,她不想浪費趙銳的一番心思。
下午格外的炎熱,玉清趴在桌上昏昏欲睡,撐著眼皮看了姚佩茹最後一眼,趴在桌上睡了過去。
帳篷後麵有輕微的響動,姚佩茹已經睡了兩了,雖然隻閉著眼睛養神,且不想和玉清太多的話,所以這個聲音她聽的一清二楚。
“還在生我的氣?”
姚佩茹對這個聲音在熟悉不過了,是阿杜爾。
姚佩茹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桌上趴著已經睡著的玉清,突然覺得自己這個行為很傻,阿杜爾能進來,一定是已經讓玉清暈過去了。
“我為什生你的氣。”
“氣我對弟弟管教不嚴,又讓你受傷了。”阿杜爾坐在床邊,帳篷外麵就是走來走去的腳步聲,但是對他絲毫沒有影響,姚佩茹甚至從他的身上看不出警戒心,眼都是自己的身影。
“聽你去的時候,我已經被就走了,你為何選擇相信你的敵人,若不是你的弟弟?”姚佩茹問道。
“敵人和弟弟有的時候也可以是同一個人。”阿杜爾拉住姚佩茹的手,姚佩茹想抽回來,奈何阿杜爾力氣太大,她就是把傷口扯開了也於事無補。
“你弟弟的雙腿折了,我很抱歉。”姚佩茹道。
“又不是你弄的,何況是咎由自取。”阿杜爾道,“不過這個仇還是要報的。”
姚佩茹聽完看了一眼阿杜爾,“我知道。”
“所以你擔心?”
“擔心什?”
“擔心我和藍景到底誰能贏。”
“老定的結果,我瞎操心什。”姚佩茹無所謂的完,又瞄了一眼阿杜爾,“阿浩爾現在的情況怎樣?”
“你什時候又開始擔心他了?”阿杜爾伸出食指點了點姚佩茹的腦袋,“你這又在打什主意?”
姚佩茹隻是想看看阿浩爾的情況,從而判斷一下這人什時候會來打擊報複。阿浩爾和阿杜爾不同,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沒有,隻是問問,你多心了。”姚佩茹道。
阿杜爾笑笑,也不去深究這個問題,姚佩茹想什他都知道。
“你還不走?”姚佩茹看阿杜爾在這坐著似乎還沒有走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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