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一瞬間,陸飛想要高歌一曲《好漢歌》。
敬他們終將逝去的青春。
但是想了想,放在今的點兒好像有點兒不合適,是來給朋友過生日來了,並不是社團聚會。
“有破木吉他?”陸飛在問了一句。
“的們,取我的吉他來!”蕭白豪氣幹雲,並且指揮著兄弟姐妹們拉開了場地。
“叮叮咚咚當當”
陸飛試了一下音,然後開唱。
“啊~~啊~~”
“這些年,一個人,風也過,雨也走;有過淚,有過錯,還記得堅持什;”陸飛這一段詞一出口,眾人先是下意識在各自的腦海的歌單之中搜索,卻發現一無所獲,然後注意到歌詞之中的“這些年,一個人”,想到了蕭白因為家庭的原因離開了他們,而陸飛自己也因為個人原因,漸漸的與他們減少了來往。
心中自然是五味雜陳,所有人相當有默契的屏住了呼吸,靜靜的聆聽。
“真愛過,才會懂。會寂寞,會回首。終有夢,終有你,在心中——”
低吟淺唱,像是想到了之前年少時的無忌,簡單的歌詞卻就是讓人欲罷不能。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話、一輩子;一生情、一杯酒;朋友不曾孤單過,一聲朋友你會懂,還有傷、還有痛;還要走、還有我——”
最後一段高亢有力,唱入人心,十分深情。
若在中秋晚會上演唱並沒有帶入陸飛自己的感情,那此刻,陸飛想到了自己與他們在一起“快活”的日子,又想到了今日之後不免別離的境遇,心中竟然頗不是滋味。
將最後一段再次循環了一遍之後,陸飛放下了吉他,端起了早就準備好的酒,向著蕭白一舉,道:“大姐頭,敬你!”
陸飛一口幹下,然後——“咳咳咳!咳咳咳!”
“是真的辣,嘶——”
“哈哈哈。”
眾人哄笑,蕭白略微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濕潤:“再罰一杯,姐姐過生日竟然被你整哭了,該罰。”
“嗨嗨”陸飛吐了吐舌頭:“大姐頭,罰一杯雪碧行不行?”
“傾城姐,你在幹什呢?”荀優突然看到陳清晨一副賺大的表情。
這一聲將眾人的目光都給吸引了過去。
陸飛也看過去,卻發現陳清晨的表情從得意的奸笑變換成了偷吃被發現的尷尬。
“我發現隻有我一個人把剛才的畫麵錄下來了。”陳清晨整理了一下自己心情,看向了蕭白:“待會兒我給你傳過去,不給他們。”
“那是自然。”蕭白對著陳清晨就是一個熊抱:“這可是我的生日禮物。”
蕭白對著陸飛伸出了一個大拇指。
總之陸飛在她這已經坐實了才子之名。
“飛哥,你真的認識淩菲菲?”荀優走到了陸飛的身邊。
“見過啊。”陸飛答應了一聲。
“再見到的時候能替我要一張簽名?”荀優有些不好意思。
“我試試吧。”陸飛倒也沒有拒絕。
“飛現在哪個學校?”蕭白問了一句。
“晉州大學。”
“嗯?”蕭白有些意外:“沒有上藝校?”
“嗯。”
“為什?”蕭白問了一句,對於這個兄弟,蕭白向來很照顧,要不然也不會讓張丹峰等人專程等上陸飛一起。
“我爸讓我上金融,我媽讓我上藝校,讓後讓我自己也選一個我就選了一個院。”陸飛十分惆悵,頗有往事不堪回首的感歎:“三選一,抽獎抽中了院,就不能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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