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了184年。一,司徒忠神色惶急地從外麵跑回家,喘息甫定。
“老爺,何事緊急啊?”衛夫人問道。
“夫人在這兒正好,我有話和你。”司徒忠粗聲喘著氣,又喝了一口茶水,:“聽最近又有農民起義了,好像是叫什黃巾軍的在鬧,而且這次與以往不同,聲勢極大,在青幽冀等州鬧得可凶了。朝廷不得不派大軍去剿戮,這段時間都是行軍時間,外麵很亂,夫人千萬不要外出啊,尤其要看住文兒,可不能出亂子啊。”罷他望了望旁邊的司徒文。
衛夫人點了點頭,同時又皺起了眉頭,歎了口氣:“才平靜了多久,又發生了起義,而且還是更大的起義,看來又要生靈塗炭了。”言畢,夫人眉間的殷憂更深。
“農民起義?好像聽老師過,而且好像還是很熱鬧的!”司徒文真地添了一句。
“文兒,你還得意不是?”誰知真的一言卻遭父親厲聲反駁,“文兒,這起義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是流血死人的事兒,你可要好好呆在家,切莫出去,否則很危險的,知道嗎?”
“哦……”司徒文有點沮喪地點了點頭。
司徒忠又道:“夫人,這段時間是非常時期,我已經吩咐管家多找些人手來看家,你放心吧。”
“嗯”衛夫人輕輕點首。
一個夜,在一條陰暗的胡同,一群乞丐在發著酒瘋,吵吵嚷嚷。忽而一個長影投射在地上,因光暗而顯得朦朧。一個乞丐利眼,首先發現有人來了,便失驚問道:“誰?幹什的?”而後一部分乞丐也反應過來了,把目光投了過去。
“我們是同道中人啊,你們可真健忘。”那人答道。
眾乞丐認真辨認,方識得原來此人乃那日被衛夫人所救的那個乞丐,而這群乞丐乃是那日毆打這個乞丐的那群乞丐。
“是你子,來這兒幹嘛?”
“,來此與你們共舉大義。”
“共舉大義,哈哈哈,你在什鬼話呢?”一個乞丐輕蔑道。
“你們不信?來來來,你們聽我。”這個乞丐俯下身軀,以套近乎的口氣道。其他乞丐將信將疑地環著他慢慢地聚成一圈。
“你們知道嗎?如今又發生起義了,四海各地都在鬧起義,朝廷現在派大軍去對付,洛陽城的官兵少了很多,我們此時不搞點兒事情更待何時?”
“搞什事兒?”
“你們想啊,洛陽城那多富貴人家,我們去搶他們啊?”
“搶他們?”眾乞丐驚疑,“搶什呀?”
“哎呀,什都搶啊。這些為富不仁的東西平時怎對我們?連個錢兒都不舍得施舍給我們,還常辱罵我們,我們搶他們是替行道,你們是不是?”
“是啊……”眾乞丐異口同聲道。
“可是單憑我們幾個怎搶啊?”一個乞丐提出疑問。
“不,不止是我們幾個,我看洛陽城乞丐不少,我們認識的也很多,我們可以先分散來去活動活動,聯絡各地的乞丐做這事兒,他們也受夠了那些富貴人家的苦,一定會和我們同心的?”乞丐得鏗鏘有力。
眾乞丐紛紛點首稱善,於是他們連夜布置了聯絡任務。
這一日光明朗,惠風和暢。在司徒府外,集了一群乞丐,這便是那個乞丐和其他一些乞丐,他們正商量著如何搶司徒府。而司徒忠已經增設了保護,在府內府外都安排了許多家將巡邏。
“大哥,這司徒府看開可不簡單,府外都安排了那多人,我們怎進去啊?”一個乞丐道。大哥指的是那個乞丐,由於他膽大能謀,又頗有見識,故成大哥。
“府外已如此多人,府內恐怕防範得更嚴。”乞丐一語中的。
“大哥,那可怎辦啊?”
“不急,我有的是辦法。咱們住的胡同不就在前邊兒嗎,咱們把他們引到那兒再聚殲,然後換上他們的衣服,進去司徒府不就很容易了嗎?”
“可怎引呢?”
“這個簡單,待會兒咱們悄悄地走過去,拿棍兒使勁打他們,打一會兒就逃,你想他們被打還不追?這不就能把他們引到胡同去了嗎?”乞丐道。
眾乞丐紛紛好,然而這時又忽然有人提出問題:“可是大哥,萬一我們被認出來怎辦?”
乞丐們把目光望向乞丐,乞丐略一思忖,道:“我們進去以後,他們肯定不能一下子就認出來的,我們就利用這個縫隙見機行事。棋行險招,我們搏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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