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銘迅速將陸一凡放下,並關切道,“一凡,你怎了?是不是哪不舒服啊?”
奈何,此刻陸一凡卻緊緊捂著頭,蒼白的臉上,寫滿了痛苦。
她閉著雙眼,好似在尋找什東西,準備一頭撞過去,以此來緩解自己的疼痛。
何子銘一把抱住她的頭,看著她痛苦的樣子,何子銘覺得心中滿是酸楚。
“一凡,如果你真的難受的話,就咬我,千萬不要傷害到自己。”
著,他將胳膊湊上前,正在尋找東西的陸一凡瞬間抓住他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下去。
何子銘悶哼一聲,感覺,陸一凡都要咬到自己的骨頭,他都沒有推開她。
片刻,陸一凡漸漸鬆開了嘴,她抬頭看向何子銘,那雙清澈的眼眸布滿了紅血絲,好似沒有好好睡覺一般。
她張了張嘴,正欲開口,便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何子銘一把抱住她的身子,緊張道,“一凡,你怎了?”
奈何,陸一凡此刻卻什都聽不見,深深陷入睡夢中。
這時,一輛馬車突然停在麵前,鬆長青緊緊勒住韁繩,看著何子銘催促道,“趕緊上車,如果被發現了,我們誰都跑不了。”
何子銘點頭,一把抱起陸一凡,便跳上馬車。
將陸一凡心放平後,他迅速轉出馬車,看向白虎所在的方向。
鬆長青用馬鞭抽打了馬匹一下,馬匹嘶鳴,奔馳而去。
何子銘看著府邸竟是有片刻的恍惚,心中極為不安。
鬆長青見他如此,便安慰道,“白虎他不會有事兒的,青龍不會拿他怎樣的,除了不會讓他離開。而且,現在比起白虎,我更在意姐的情況。”
何子銘抬頭看著鬆長青,問道,“青龍善於布陣?”
鬆長青點頭複又搖了搖頭,這下,何子銘更懵了。
片刻,隻聽鬆長青繼續道,“其實青龍本來是個很普通很善良的一個人,隻是因為失去了最好的兄弟,才會如此性情大變。”
“隻是他為何要派人化妝成你,趁機對她使用迷藥,並將其擄走呢?畢竟,她的身上沒有他要的東西不是嗎?”
青龍從未和陸一凡有過接觸,而且兩個人之間也並未存在什必然的聯係。
如果隻是為了牽製住白虎,雖然這也算是一個理由,可想要牽製住白虎的方法有很多種,根本不止這一種。
而且還是最麻煩的一個,何子銘手托腮,陷入沉思。
鬆長青回頭看了一眼馬車,不知道想到了什,呢喃道,“或許,有其他人想要對姐下手也不一定,隻是,不為錢不為財,要的東西很特別罷了。”
如果真的這樣,那,那個人究竟是誰呢?
何子銘很想知道,可是回頭一想,卻毫無頭緒。
與此同時,白虎看著地上散落的棋子,迅速上前,一把揪住青龍的衣襟,質問道,“,你到底做了什?”
青龍看著白虎,不以為意道,“沒什,不過是抹掉了一個人多餘的東西罷了。”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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