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看著老楊還在如癡如醉地欣賞著古畫。

    王虎大聲喊道：老楊！！！

    老楊回過神，坐到王虎對麵，顯得意猶未盡。

    老楊：王總，你今真讓我開眼了。

    王虎：不就是一張畫嗎？

    老楊：當年我跟著師傅學畫的時候，他老人家手有過宋人的臨摹版。

    唐人吳道子的這部作品應該是兩幅成一套，一幅是佛畫像，另一幅是僧人畫像，因為我曾經臨摹的宋代版本就是兩幅。為什是兩幅？理由很簡單，宋人肯定是參照吳道子的真跡臨摹的，由此可以推斷真跡也是兩幅。到唐代大畫家吳道子……

    王虎：老楊，你就不要上課了，直接值多少錢吧。

    老楊：不好意思，我是太激動了。當年我師父把兩幅宋版賣給了海外的一位收藏家，每一幅定價三百萬。

    王虎：還行，能賺二百五十萬。

    老楊點上一根煙：是三百萬美金。

    王虎喜出望外：真的？？！！

    老楊：現在唐代的畫紙都是寶貝，這一幅畫又是吳道子的真跡，我想最少得賣一個億。

    老楊正要點煙，王虎上前親自給老楊點上煙：你幫我張羅一下賣畫的事情。

    老楊：這幾年，我跟那個收藏家的兒子走得很近。這個人比他父親出手更猛，更闊氣。事成之後，你得給我0%的提成。

    王虎：隻要這幅畫賣了一個億，別是0%了，（突然沒有了下文，王虎自言自語地算著百分比“一個億的1%是一百萬，10%是一千萬，0%是三千萬，一個億減去三千萬是七千萬，七千萬再減一千萬是六千萬，不對，太多了！）老楊，我給你1%的提成。

    老楊雖然覺得掃興，還是答應了王虎。

    老楊：好吧，可是你得先給我一百萬定金。

    王虎：這樣啊？我最近沒收回大錢，我先給你五十萬，馬上給你轉賬。

    老楊：王總，我算是服了你了，我在你這占不到一點便宜。快轉賬吧！

    聽到老楊的話，王虎也笑了起來，樂地打開了電腦。

    老楊：王總，有沒有這種可能。

    王虎：你。

    老楊：這一幅畫保存的這好，我想一定是家傳的。另一幅畫會不會跟它一起傳了下來？

    突然，王虎停下手上的動作，看著老楊，異常地興奮。

    王虎：有可能，太有可能了，這不又多了一個億嗎？

    老楊：你先冷靜一下，我的是一種假設。

    王虎：我有辦法證明你的假設。

    王虎拿起手機，撥通了雷子電話。

    雷子：（畫外音）怎了，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