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顧牧寒咧著嘴角,笑得十分不懷好意,伸出一隻胳膊搭在秦沫沫的脖子上:“沫沫?秦桂花?我們永遠的常a生”
“你真的是咚咚腔!”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秦沫沫抱著董咚咚,一邊哭一邊將眼淚鼻涕全部抹在她的身上,誰讓她揭她老底來的,“秦桂花”,“常a生”,都是她的黑曆史啊!
“多大的人了,還像孩子似的這愛哭……”董咚咚淡定地將沾滿秦沫沫不明液體的外套脫下,給眼睛哭得紅紅的閨蜜披上。
秦沫沫:“……”
果然是渣蜜啊!
——————————————————————渣蜜的分界線——————————————————————
好不容易哄走鴛兒回去睡覺,找了處安靜的假山,秦沫沫和董咚咚坐在半山腰較為平坦的地方。
雖是秋了,依舊有蛙鳴聲,遠遠地傳過來。
兩人很久未見,還是在異時空。一開始的千言萬語現在都化為平靜,就這樣靜靜地坐在一起,秦沫沫就覺得心很滿足,滿滿地像是要溢出來似的。
遠方的很遼闊,墨色的黑,在的更遠處卻有著完全相反的璀璨星河。
董咚咚突然開口:“妞,你是不是被吃了?”
秦沫沫回過頭,剛想話就被打斷。
“是不是雲千玨那貨?靠!別問我怎知道的,你丫的嘴腫得跟香腸似的,脖子就跟那鴨脖似的,是個人都不瞎!你,是不是姓雲的強了你?爺找他去!”董咚咚見她麵色不霽,捋起袖子就要往山下跳。
秦沫沫心生感動:畢竟是從穿著一條裙子長大的,就是不一樣!
“哎,別攔著我,我要去找雲千玨!”被秦沫沫攔腰抱住,董咚咚步子邁不開來:“秦沫沫你快放手,我要去找雲千玨,連你這型號都能看上,不如連我也收了!”
秦沫沫默默的鬆開了手,眼睜睜的看著董咚咚落入水中,濺出好大的水花,看也不看一眼,回房睡覺去。
董咚咚在水撲騰了半晌,遊回岸邊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
第二大夫來診確認是風寒,董咚咚因此臥床休息了好幾,被灌著又苦又難聞的中藥。
麵對鴛兒一臉哭喪般憂鬱的臉,董咚咚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癌症。
“先生……您多少喝點吧……這良藥雖苦口,您的病卻不能再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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