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花之後,你又將帶著刺的花枝插進朱葉的脖子,嘴還一直念叨著:‘柳’就是‘留’……”
“怪不得人家,千萬不要得罪女人……嘖嘖,你是不知道啊,當時朱葉的臉都快綠了,抽出你送人家的‘柳’後,背後那是一道道血痕啊……嘖嘖!”
秦沫沫:“……”
怪不得後來朱葉看她的眼神都帶著驚恐。
秦沫沫在心中淚流滿麵,原來自己是這樣的人,她真的有虐待傾向。
想起雲千玨那張又青又腫的臉,秦沫沫捂臉:那晚上她到底是多獸性大發,將雲千玨這樣又那樣,那樣又這樣,才能變成第二早上那樣啊!
秦沫沫一頭紮進董咚咚的懷,嚎啕大哭:“嗚嗚嗚……咚咚腔,我墮落了腫辦?我把雲千玨給強了!他一個黃花處男,就這被我吃幹抹淨了……嗚嗚……我不僅睡了他,還狠狠蹂躪了他……”
“你把人家給強了,你哭個毛線啊!”董咚咚將她推得遠遠的。
秦沫沫的淚腺特別發達,眼淚全流在她身上,她穿的可是長衫,這一站起來,兩腿之間某個部位洇濕一大塊,她現在可是個人民教師,為人師表,形象還是要顧及的的。
秦沫沫猝不及防被推開,掛著淚水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可是,我做這樣的事,我是不是心理變態啊……”
“不會不會,你可是文科班的!有句話怎的,文科班女生一匹狼!”董咚咚擺擺手,見秦沫沫隻是呆呆看著她。
“你沒聽過這句話?”
秦沫沫使勁搖頭。
“你們班的那誰,袁玉知道不?追我們班的周思齊,人家有喜歡的女生,可是袁玉不屈不饒啊,每都來我們班門口堵著,硬是追的人家沒法子最後躲到男廁所去了。”
秦沫沫和董咚咚高中一個學校,秦沫沫是文科生,董咚咚是理科生。兩個班考的比較近,在一層樓上。
“還有我們女廁所,隔間的門都沒了,據都是上一級的學姐在廁所打架的時候給拆的……”
秦沫沫目瞪口呆。
“所以,你正常了這多年已經我很欣慰了。”董咚咚安慰道,“而且你是喝了酒,你本來喝了酒就有些智障,不過是強了你男人,多正常啊!”
秦沫沫:“……”她一點也沒覺得被安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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