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轉身就要出去找醫師,卻被一串笑聲打斷。
“噗噗……咳咳咳,哈哈哈……”竹邑閉著的雙眼彎起好看的弧度,開心的像個孩子。
“少主?”雁飛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人,一時反應不過來。
還是猴鼠反應快,將毛巾一把扔到他胸前,“啊!你騙我們!好玩嗎?”
竹邑慢慢睜開眼,笑道:“這容易就上當了,不是猴哥你的風格啊?”
“這不是擔心你嗎!你這個熊孩子!”
“少…少主,你真沒事了吧?”雁飛還是不太相信。
“走走走!”猴鼠拽著雁飛,“他能有什事兒啊?他好著呢!我們別管他!”
“咳咳咳咳,”竹邑捂著胸口一通咳嗽,其實他一點都不好,閉氣了將近十天,又在大雨中淋了一個晚上,任是鐵打的也會生病,他不過不想讓他們擔心罷了。
“少主,你先換身衣服,我來給你處理傷口。”雁飛扶著他坐起來。
動作扯動了頸間被李戎劃出的傷口,竹邑伸手摸了摸,不滿地說:“嘖嘖,留疤了就不好看了。”
“不會的不會的,我的小祖宗,你麻溜著把濕衣服換下來吧!你要是生病了大公子會殺了我的!”猴鼠趕忙拿來一身幹淨的衣服,逼著他換上。
“哪有那誇張,”竹邑換好衣服,聊起袖子查看胳膊上的傷口,“我師哥那善良,怎會打你呢?你說是不是?”
“是是是,忍著點啊,我給你上藥。”猴鼠邊說邊拿出藥膏。
“少主你知道嗎?當時李戎挾持著你,我真的特別害怕,萬一他……”
“不會的,”竹邑摸了摸包紮好的傷口,“李戎隻為活命,他沒必要殺我,退一步說,若殺了我他便是真的活不久了,不管他逃到哪,鬼穀一派都不會放過他的。”
“狗急跳牆,人在那種時候還管什後果?”猴鼠白了他一眼。
“你說的沒錯,人在極度高壓和恐懼下是不會考慮後果的,所以我也有準備。”
“什準備?”猴鼠和雁飛異口同聲問道。
竹邑神秘一笑,“就在你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時,誰也沒有發現房頂上還埋伏著一個人。”
“誰?”
“辛蕪烈。”
“辛蕪烈?他……”
“對,仔細想想,是不是在最後的時候沒有看到他的身影?”
“好像是……那時候大家都十分緊張,誰會注意到一個人在不在?”雁飛沉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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