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看著蕭月:“很明顯,你是有秘密瞞著我。”
他認識的蕭月絕對不可能在幾聲軟濃吳音之中就改變注意的,一定是昨夜發生了什事。
蕭月自知瞞不過秦楚,歎了口氣:“其實吧,我一早就知道斛亂被鎮壓在昆侖之下,這有一條秘道是可以通往昆侖之下的,不過我道行不夠,進去了兩次,兩次都是躺著出來的。”
“鵠風那廝也知道嗎?”秦楚問,眼底湧出一抹深意來。
這算不算鵠風和蕭月之間的秘密,他心中不大舒服呢。
蕭月訕訕一笑:“他也算是我父君的弟子,知道也不足為奇。再說了,他乃妖族太子,昆侖和妖族共壓斛亂,他知道,是理所當然的。”
盡管蕭月的解釋合情合理,但秦楚心中就是有那些不舒坦。
“現在帶我去秘道。”
“你瘋了!”蕭月將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得,“秘道不是那容易去的,我身為昆侖聖女,去了兩次,可以說兩次都是慘敗而回,就算合我二人之力,隻怕也下不去。”
“不一定。”秦楚道,“秘道之下,怕也不是什斛亂。”
“嗯?”蕭月很好奇地看著秦楚。
她身為昆侖的繼承者,在經曆過兩次下秘道的經曆之後,綜合昆侖之底鎮壓的東西之後,得出的結論居然被秦楚一兩句話就推翻了,她覺得不可思議。
“下麵不是斛亂是什?”
秦楚皺起眉來,他已經起了身,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將蕭月看著:“我有一種直覺,下麵的不是斛亂。”
蕭月看著秦楚,心中升起疑慮。
秦楚笑道:“要不要打賭?”
“賭什?”
“隨便你。”秦楚笑的十分得意,他就知道蕭月的弱點。
賭徒的性子,昭然若揭。
她雖見不得人家去賭,賭的家破人亡,但她的性子麵卻是實打實的賭徒。
蕭月也起了身,果斷地走到書櫃旁邊:“好,我就讓你看看下麵的到底是不是斛亂,如果你輸了,就把須彌山拱手讓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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