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宇文琉玥點頭道,他和影子,不僅僅是主仆關係,是朋友,亦是一家人。“箐兒是個聰慧的女子,想要讓她現身,恐怕沒那容易。”
影子隻是沉默,沒有答話,過了片刻,宇文琉玥沒了吩咐,便悄然退下。
三日後。
“聖上,林芊芊和煌王爺到了。”
“宣。”
那男子踏著四平八穩的步子4進來,女子則步步生蓮,似是飄飄而來,一襲青白相間的流蘇百褶裙,雖素但不失莊重素雅。
“臣女林芊芊叩見聖上。”林芊芊隻是福了福身,算是行過了大禮。她雖“叩見”,但也隻是字麵上的意思,她林芊芊前世和今生,都沒跪過人,並非她狂妄,而是前世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新新女性,骨子可沒有動不動就下跪的思想,哪怕見了主席也是如此。
“大膽,見了當今聖上居然敢不下跪?”旁邊有個宦官見此,立即厲聲斥道。
“我為何要跪?,女子雖不才,但是膝下之金,隻跪跪地跪父母,不跪他人。”都一國之君便是,便是地,可是她就是不跪,反正誰也不能拿她怎樣,以前自己需要低聲下氣,委曲求全,但是現在的她,又何嚐是以前的她?
“的好,好一個膝下之金,不跪就不跪。”宇文琉玥也不是生氣,隻是丟掉了自己手中的禦筆,雙眼打量著這個女子。“但是,你方才也了,跪跪地跪父母……難道,寡人不算是你的父皇?”
罷,別有深意的一笑。
果然是狡猾的狐狸,有其父必有其子,宇文煌如此圓滑腹黑,完全是繼承他父皇的基因啊,就好像林軼……
宇文琉玥幾句話就讓林芊芊語塞,想不到堂堂的一國之君,居然會拿這種事笑。
“我和煌王爺並沒有拜堂成親,雖當年就差一些,但是失之毫厘,差之千,聖上這個父皇,女子還不敢認呢。”林芊芊反駁道。
宇文煌剛想什打個圓場,不想被自己父皇用眼神製止,隻能又把話咽回去。
“哦?”國君從龍椅上背著手下來,在林芊芊兩人旁邊走了幾圈,道:“那……那個可人的孫兒是怎回事?”
宇文琉玥一早就知道自己有個皇孫流落在外,隻是覺得自己兒子愧對林芊芊,便一直不曾提,否則以宇文皇族對血脈的重視,又怎會讓皇長孫流落在外?
一提到“林軼”這三個字,林芊芊就開始警惕了起來,可以兒子便是她唯一的逆鱗,如果有人敢觸碰她的逆鱗,她必定會以死相拚。
“聖上的話是什意思?”
“沒什意思,寡人總在想,皇長孫是否該接回宮,認祖歸宗。”宇文琉玥眸子微光一閃,嘴角上揚。
“啊哈哈……”宇文煌覺得氣氛有些詭異,不由得打了個哈哈。“那個……父皇,我們是不是該正事了?”
“難道這不是正事?皇長孫的事,不單是正事,更是大事。”男人反問。
“這個……”
“其實,聖上的話不無道理,要讓我兒子回宮,也不是不可以。”女子突然轉變了思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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