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晚上的時候，黑了下來，別墅外一片安靜。

    沈家檸在做好飯之後，上了二樓，徘徊在書房門口。

    手舉起，又放下，就這樣反反複複了好幾次後，“哢擦”一聲，某處傳來聲響。

    沈家檸轉過頭，見鬱北瀝從他自己的房間走出來，緩緩擱下手。

    “那個……飯做好了。”沈家檸較之前略有些局促地著。

    鬱北瀝像個沒事人一般，點了點頭。

    兩人在吃飯的時候，很安靜，沒有人話，整個餐桌除了夾菜時發出的聲音，再無其他聲音。

    鬱北瀝吃完飯，連平時愛看的晚間財經新聞也沒看，就上了樓。

    沈家檸放下碗，看了他一眼，舔了下唇，又低下頭，默默把碗的飯吃完，起身，去廚房洗碗。

    ***

    第二早上，沈家檸還是跟鬱北瀝去了公司，跟往常並沒什不同，一從早到晚都是翻譯，不過現在除了筆譯，還有口譯，沈家檸隱隱明白了些什，所以不似往常的那不甘不願，開始認真起來了。

    她的口語能力很好，跟資料上顯示她在國外留過學，倒很符合，因此鬱北瀝就沒在懷疑她在學曆上造假，不過，某晚上的時候，鬱北瀝洗完澡出來，接到了白澤打來的電話。

    鬱北瀝接起電話。

    白澤無奈，“鬱三，我有一個好消息，有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鬱北瀝回，“好消息。”

    “我實在沒有頭緒，就從她的大學入手……”